是夜,重云漫天,风声呼啸,四chu1昏昏暗暗凄凄惨惨,月亮被遮了个完全,巡逻的弟子漫不经心地闲逛着,半点没注意空中掠过去的shen影。
古话说得好,如此月黑风高夜,正适合——
偷情!
萧炎蹑手蹑脚地在阁主府潜行,拐了十八个弯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自家亲亲师父的房间。
室内一灯如豆,微弱地亮着。
纸窗被吱呀一声推开,药尘坐在榻上,目光移了过去,熟悉的脑袋ding着一tou柔顺的黑mao探了进来,正好跟他对视,眨了两下眼睛。
药尘挑眉,“不是说让你待在房里好好修炼?”
萧炎狡黠一笑,撑起shen子往过翻,“师父还不是专门亮着灯等我?”
“别爬窗hu……你这小家伙,下次从门进来。”
无奈笑着,药尘伸出手把人拉了过来面对面坐在他tui上,漂亮的眼里满是柔情,对视间看得萧炎怔怔地溺了进去。
“来找为师zuo什么?嗯?”
萧炎仍痴痴看着他,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半晌才撒jiao似的蹭了蹭,药尘心touruan得厉害,轻轻nie了nie他的脸,又在chun上盖了个吻。
“想师父,想跟师父待在一起。”
药尘闷笑了一声,促狭地看着他,“只是这样?”
萧炎轻咳,强作镇定,却仍被那目光看得忍不住面上浮起几分薄红。
“师父——”
药尘不带情色意味地摸了摸他发ding,似乎是长者的关怀。
“想要吗?”
萧炎讨乖地看他,嘴里的话拐了十八个弯,“师父想要就zuo,您要是不想告诉我就好,不用非得……”
“我在问你,想要吗?”
“……想,但是……”
“萧炎,”药尘再次打断他,“以后只需要告诉我你怎么想,不要自己心里揣测我的想法,明白吗?”
萧炎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微微点tou。
药尘凝视了那双清亮的眼睛一会儿,心里叹气,那些长久以来gen深di固在萧炎心里的不安和犹疑难以短时间内ba除,所幸他们的未来还长,陪伴和时光会治愈一切。
“衣服脱了。”
萧炎闻言十分利落地执行,腰带松落,一件件衣服被扔在床脚,干净有力的shenti慢慢展现出来,他仍分kua跪坐在师长的tui上,太多次风月交欢已经让坦诚相对不是什么羞怯的事儿。
“听话才是好孩子。”药尘抬手摸着他的tuntui交际,那点nen肉手感极好。
“不听话,就要被罚了。”
萧炎houtou一动,眼神明显已经开始带了yu色,呼xi都为他这句话急促了些。药尘压着想上扬的嘴角,继续沉声dao:
“为师说不许你来,为什么不听?”
萧炎满脸“我在装无辜”的表情眨眼睛,语气ruan得像棉花,“师父……我错了。”
药尘却不接他这撒jiao似的反应,面上也装出严肃的样子,赤红的眼瞳直盯着人,生出几分压迫感来。
“错了该如何?”
萧炎脸上多了几分红晕,这是要他说什么?该挨打还是挨cao1?总归一会儿是要受一遍的,但说出口也太难了。
他前世也了解过一些人的特殊癖好,只是没想到自家师父也有这种倾向,那次秘境外客栈开诚布公zuo了一回后,两个人又很认真地聊了聊这事,他方才明白师父的心坎在哪儿,当即发誓自己是因为喜欢而不是顺从,后来又一次一次半夜翻窗来心甘情愿被人折腾,或许也是想安wei对方。
萧炎抓皱了床单,眼睛都不知dao看哪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来,“该受师父的罚……请您罚我。”说完以后不等药尘反应,已经把自己刺激得半bo了起来。
倒是上dao,药尘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搂着萧炎的腰,似乎在看什么走进陷阱的猎物。
“是趴为师tui上,还是趴床上?”
萧炎更不知dao看哪儿了,趴tui上?那不是小孩挨打的姿势吗?也太羞耻了点……但是跟师父那么亲近,似乎也值得ti验一下。
药尘“嗯?”了一声,萧炎匆匆抬tou,违心地说“趴床上”
“嗯,趴吧。”
光luo的青年磨蹭了一下,慢慢从老师shen上挪下来,在榻上俯shen趴好,等了一会儿发现药尘没反应,似乎明白了什么,咬咬牙把大tui立了起来,用跪趴的姿势展现着自己最隐秘的bu位,已经立起来的xingqi随动作晃着。
“前几日你不是要让为师寻个戒尺?”药尘终于开口,纳戒一闪,手中多了柄乌黑的尺子,“如你所愿,看看。”
戒尺被递到眼前,跟寻常的诫ju没什么分别,两指宽的薄尺。说来好笑,他们zuo单纯师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