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接下来是右边。
萧炎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大概是个分的装置——两个铁环锢住大,中间是一横着的杆子,无论如何也不到合上了。
他内心为自己的屁默哀了一秒,终于主动伸手艰难地把两扒开,出粉红的眼。反正逃不过,乖点说不定能少挨些。
药尘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学乖了?”
戒尺贴在了后和会阴,摩挲了两下,萧炎骨节分明的手正把自己最脆弱的位显出来任由鞭笞,此刻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第一下落下,啪地一声响,虽然力度已经较之前都轻了许多,打在那样薄的地方,依然疼得令人难以忍受。
更无法言说的是,雷属的电带了酥,似乎直往里面钻,让他一时分不清是伤痕的还是里得想要人。
萧炎把手无意识地缩了回来,药尘并不他,但分还是让那暴在戒尺的击打下。
“啪!”
“师父!呜!疼,好。”
他抓着人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上抹,额上汗津津的,都疼得了下去。眼此刻了起来,又成了那大红的颜色。
打到第八下,萧炎终于忍不住挣扎,却动弹不了分毫,结果一个用力自己翻下了榻,到了地上。
的伤口被冰凉的地面磨蹭,还是很疼,疼得让人发抖。他忍不住使劲蹭着,却无论如何都蹭不到的上,只有上的痛,一时间难受地像失了神智,一个劲地蹭着自己的伤。
药尘皱眉,坐在榻上,把人拉到前,萧炎把脑袋靠在他膝上,呜呜咽咽地求他,可算找了好地方,坐在师长鞋上磨蹭着解。
“好难受,师父,帮帮我。”
“后面还贪吃吗?还每天馋得非不可吗?”
“再也不了,师父饶了它……”
终是忍不住心,余下的数量被省去不谈,他伸手解了那固的用,仔细看了看人的状态,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的崩溃。
“还记得受不住想停下要说什么吗?”
萧炎还埋在他上,闻言嗯嗯地应了,药尘这才放心了些,又摸了摸那凌乱的发。
“好了,起来。”
青年恢复了些理智,乖乖直起子在地上跪着,才发现师长的鞋面上似乎有些晶晶亮亮的,是他刚才蹭得舒服留下的,脸登时爆红。
药尘自然发现了他反应,话里全是揶揄,“再让你抱着蹭一会儿都要自己了去。”
他抬脚踩上那副年轻的躯,玩弄着那刚了下去的阴,听着萧炎抑制不住的息,糙的鞋底踩得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眼角都染了红。萧炎把手搭在他小上,满脸红,像是爽到了。
每次这种臣服感十足的动作,两个人都感到内心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