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的痛和爆发出来,萧炎一下子就了要倒,却动弹不得,只能往后抓着师长衣角,连连求饶,再顾不了任何脸面。
“那日我说笑而已,师父这么认真。”萧炎忍不住又开始嘴上调笑,“是太想……啊!”
药尘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似乎在确认没有什么块,帮人稍微减少了些意的折磨。
萧炎这次一点没犹豫,直接开始求饶,“师父,受不了这个,可不可以……”
“姿势。”
萧炎嗫嚅了半天,还是不出来,听话是一方面,面临那种折磨是个正常人都要害怕的。
萧炎闻言开始装死,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药尘嘴角勾着,“不听话?”
后的人并不说话,十下一轮,把从上到下没有遗漏地打了一遍,再下手便是叠着上次的痕。
乖顺的反应没得到半分怜悯,下一戒尺稳稳落在了上次伤痕的下方,疼和一瞬间炸开,嘴里溢出忍不住的哀叫,努力维持着姿势不倒,手却不由自主往后伸想要去疏解意。
“我错了,师父您继续。”
“晚了。”
“师父,疼,疼。求您……啊!”
“啪!”
“自己来还是我来?”药尘用戒尺轻抚他后,打了圈地过伤痕,极像是一种威胁。
“还想吗?”药尘用手探了探那儿。
他哼哼唧唧地不动作,翻来覆去就是“师父饶了我吧”的求饶。
“手也需要我一?”不出意料又换来了师长的斥责。
药尘用手指轻拍了拍他后,引得人息着收紧,“那看来没罚对,有地方还犟着呢。”
“师父……”
萧炎脑袋懵了一瞬,似乎难以理这种太过的知觉,子僵直着颤了一下,声音都跟着抖。
“师父……老师……师……受不住了,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
药尘看着他完全消化和会了这感觉,才叫人起来,“姿势?”
“撒没用。”
“想。”他诚实地说。
萧炎最受不了被药尘用手指碰后面,那可是师父,每次一被素净的右手插进去都兴奋得直水,他以为这调情般的罚就这么过去了,又受到了的号召。
依旧是十下一轮,分毫不差地把盖成深红色。
药尘摇摇,挥手便是一戒尺责在了他峰,萧炎疼得忍不住向后伸手,被人逮住双手半拉起子,戒尺叠着上次的伤口,力度更甚。
一般药尘只有两种情景会说这句话,一种是要他的时候让人羞,一种是要打了。
忽然金属碰撞的声音自后传入耳中,冰凉的东西贴上左边的大,紧紧地扣
还没等萧炎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下一句更恐怖的话——
而眼下的情况,明显是后者。
萧炎气声都乱了,子还在微微发抖。
萧炎现在才意识到师长在这场罚中不容撼动的主导权,悔得子都青了。
有手轻轻按在他腰上,似是安。来不及泛起柔情,他就被连续落下来的戒尺打得慌了起来。薄薄的尺一左一右轮换着打,把峰责得通红,腰上的手把他用力按住,似乎铁了心要他老老实实被教训。
萧炎小小呜了一声,把手安安生生放回原,努力克制自己忍耐后的知觉。
十下打完,手被放开,他抖着子趴回去,再难受都不敢改姿势了。
药尘看着下的小口,那里尚未被熟悉的物熟,此刻还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一点看不出前几日夜里还是红着淌的样子。
时候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如今风月之事都尝了不知多少遍,却有了把师长教导用的家法。
萧炎没什么大反应,不被戒尺打也有别的东西,虽然他格外眷恋手掌的感和温度,但教导弟子用的薄尺总归多了些禁忌的味,更刺激,他不反感。
“自己掰开。”
萧炎差点眼前一黑,那东西打屁都让人疼得害怕,他怎么拿那么脆弱的地方去挨?
戒尺十分突然地划过风声,落在了上,痛呼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疼……疼还没有过去,便生出抑制不住的,电好像聚在胀的伤痕把那变得格外,萧炎子跪不住倒在榻上,在被褥上磨了几下,却又因为伤痕被这么不温柔地对待疼得手心都出了汗。
“我听话,师父,我听话……呃!我错了。”
告饶的话被语气生的命令打断,萧炎明白自己今晚估计逃不过,心里忐忑,把子又撑了起来。
“受罚还要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