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师父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会儿倒是乖得百依百顺了。
药尘把人拎起来从背后抱住,把他卡在墙和自己中间,吻咬他汗津津的肩颈,留下青紫的痕迹,手绕过他腹,掐住他脖子,反复摩挲结。
“这么乖,奖励你一下吧?”
萧炎靠在他上,早没了半点力气,顺着他点了一通,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火印被悄悄抹掉,阴被师长熟悉的手握住,后面也再次吞进了肉,适当地磨着他的感点,前后夹击,进得还深,延续了刚才濒临出的感觉,舒爽得萧炎几乎要翻白眼了,久久憋着水的不知如何理快感,强着主人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可以了,小家伙。”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意绕着耳廓往里跑,他的此刻仿佛更听从药尘的话,听到这一句允许,下立就绷紧了准备迎接高。
萧炎往后仰着僵直,全受不住地抽搐几下,在了墙上。
压抑了半天终于痛痛快快地释放,这是今天最舒爽的一个瞬间,他深了几口气,子下来,任由自己把重心全放在师长上。
“这就不行了?”药尘低调笑他,换来人得要命的气声。
“师父饶了我吧……”萧炎叹气,“实在受不住了,以后我听话少来还不行吗?”
药尘轻哼了一声,“还治不了你了?”
“咳……后面不行了,我用嘴?”
后的人似乎早想到他会这么说,果然抽了出来。
萧炎扶着墙慢慢回,看着药尘白发散开靠在床边,刚让他爽过的着,脸上不似平日云淡风轻,也因为自己染上了色。
咽了咽口水,萧炎俯下子,把那东西纳入口中,先了一下,如愿以偿听见师长的低哼,把自己的咙开得更深,让阴进最柔紧致的地方,脸埋在人间,重的情味充斥着鼻腔。
他特别喜欢这样侍候师父,在幻想被后面之前早不知想了多少次被嘴——这是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而且自己没有获得快感,是没有,没有罪,没有任何内疚,只是单纯地在让师父舒服。
如今想来,实在是多了几分悲切的自责意味。
过往的心理活动省去不谈,他喜欢这件事本都被犹豫了好几次才说出来,药尘听了却没什么疑问,只摸摸他的,又耐心地教了他怎么用嘴侍弄,第一次口侍他便把东西直接咽了进去,勾得药尘那天多摁着他要了好几回,嘴里胃里还有后面的里全是水。从此有一半的云雨夜最后都进了他的咙。
裹了许久,他感觉嘴有些酸,把肉吐了出来,口水挂在阴和嘴角,了几口气。
萧炎抬起,眼睛还是清亮的,满是迷恋地呢喃着首次清醒着交欢那天的一句话——
“师父可以用我。”
药尘低低嗯了一声,手缱绻地抚过他的脸庞,耳朵,伸到脑后,把按在了自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