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先生不会不懂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用小指抠开铃口，他疼得一哆嗦，手松了劲，前倒是沁出更多汁。

        曲指弹了弹那感的，你听着他骤然高的，窝到贾诩耳边轻笑：“他们都说今天那两个花魁唱得好听，但我觉得先生叫得更好听。”

        鱼尾沾了水沉重地抽在你背上，贾诩收紧了手指，也在你耳边轻语：“广陵王可真是个好殿下，画舫死那么多人也不耽误你寻欢作乐。”

        后背被打得生疼，呼也不得顺畅，记事起就没人这么打过你，你被他惹恼了，眼睛先冷了下来，然后笑容逐渐泛开，是一个似笑非笑的冷样子。你松开搂着腰的手，隔开一段距离凝视着贾诩，一一地掰开他的手指：“第三次。”

        贾诩嗤嗤地笑：“怎么？难在下……”

        话语被呻打断了，你抽手向他后探，摸到了人鱼的后，那鳞片细，一剥就开，很轻易地就能寻到谷。温的人鱼连谷都是热的，手指探进去时只觉得得不太寻常。

        秘紧致但不干涩，手指寻到外面的鳞片时就摸到了黏腻的水。你揿住贾诩的手腕，膝盖抵住鱼尾的下半截，人鱼的上半被你摁在岸上。

        前面那阴从水下探出半截，笔干净，吐着腻的，但无人照顾。你曲指在热的甬探寻，人鱼的尾巴一阵抽动，谷紧紧缩起，缠得手指愈发紧。贾诩咬着牙，恨声里粘连着暧昧的息：“你给我、呜……开……”

        “开还怎么讨论今夜画舫的事？先生心系百姓，那不如跟本王谈谈那些刺客背后的势力？你怀疑都有谁呢？”

        边说，你边将膝盖往上蹭，碾着那发的。阴在鱼鳞和你的膝盖间磨蹭。贾诩说不出话，低低地着。你眯起眼，把手指抽出，加进第二手指，恶意地夹住甬内的肉。

        贾诩被你得卡出了一声哽咽。鱼尾在膝下抽动，末端还是无力地垂着，他连打你的力气都没了，后涌出的黏淋淋地裹着你的手指。于是你笑：“哦，本王忘了，先生现在哪还有力气分析这些事。”

        掐着他的肉直溜溜地往下，你满意地听着他压不住的哭：“把我缠得那么紧，还谈什么画舫行刺。”

        情热灼得人鱼张不了嘴说话，但他拼力咬住了你颈侧，齐整的牙叼着肉磨，明明都没力气了，却还是像捕食的兽一样挣着要啮噬你。你轻易地挣脱了他，以牙还牙，咬住他的结，他颤着子，结在你口中上下动。

        膝盖使力往下压，贾诩睁大了眼睛，猛然一扭，没有把自己从你下挣出。下那东西居然了白浊，不是正常的出，而是一一地从铃口出，失禁一样。

        白浊到了你膝盖上，你剔起眉，掴了两掌到他鱼尾上：“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还没结束的人鱼被你这两掌打得浑颤栗，耳廓红得几乎要滴血。那两掌的力被水缓解了，其实不重，羞辱的意味更强。你没想到他那么青涩，被说了几句就红了脸，若不是他现在失了神，高低要骂你几句。

        托住人鱼的鱼尾往岸上抬，你将贾诩翻了个，用濡的腰带捆住他的手臂。前的白浊还没有完，依旧在断断续续地吐着，你抹了一点白浊送进他口中。

        没有气力的牙齿咬住了你的手指，你伸着两指往里探，白浊都刮在了上颚。贾诩糊糊地说：“开……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