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骂不出来,话也说不完整,垂着哽咽,声音也是忽轻忽重的。
这时候他就很乖了,牙关很容易就被你撬开了,你终于能拥着他来个缠绵的吻。人鱼腰是的,嘴是的,也是的,你把他当蜜糖咀嚼,咋了啃噬,卷干了他口腔里的津,得他两片红发。
空的那只手去摸后,刚才扩了三指又了块玉佩进去,口还有,是比最开始好进了,你沾了黏重新送进三手指。贾诩有了反应,摆尾要挣脱你,力还是小,玩闹一样。
你摸到了那块玉佩,没作思考,两指着就往里挤,口一直吞到指,玉佩被送进了更深,穗子还留在外面。鼓胀的小腹被人挤压,不该用于情事的口被手指挤占了,淫混着池水在肚子里作乱,内不出外不入,贾诩轻声地叫唤。
这点声音也不全是痛楚,还掺了羞耻的快意,所以他混地压抑了声音。猫叫一样的嘤咛撩拨了你的理智,你伏到他上亲吻雪腻的肌肤,齿叼了一块腹肉。
手指爬过一肉,鱼尾一挣一挣地,他弓起腰,后漫漫地涌出汁水,拥在里面的手指进出都带了粘稠水声。
人鱼的谷内襞挨挤着你,好像在推却又像在挽留,手指出一截他就把你咬回去,进一截却缩了甬,这样一推一拒,玉佩往深里走了。担心玉佩深到更里拿不出来,你扯着穗子想把玉佩拉出来些,却感受到了阻力。你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先生很喜欢这个玉佩……我不知谁送过你什么,但这个玉佩,你要记着是我送你的。”
贾诩好不容易攒了些气力瞪你,但眼里网了泪,再凶的眼神也是绵的。你用手背抚过他的眼睛,埋在谷的手指将指甲刺在感的肉上,他尖叫起来。
人鱼被按在指尖抖,鱼尾、手臂、装了水的小腹都在抖,眼前的景象也颤巍巍地,他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喊劈了嗓子。
他的气息,哆哆嗦嗦地呼在你脸上,下面那口也热得要化了你的手指。贾诩想蜷缩子,鱼尾卷起又落,一动不动地垂在桌下。你心生不妙,一摸贾诩额,竟然发了烧。
你喜爱他的美色,自然不想要闹出人命,刚准备抽出手指,他却来阻留你了,把你嗑得死紧。嘴里着,子却捱不过情热。人鱼已经这般难受了,染有血的池水更不该被你灌进内。
扯住的穗子,你一举拉出玉佩扔到一边,花了气力摁他的小腹。他挣动起来,腰往上弹,尾巴踢蹬着你,沙哑地哭喊嘶叫。先是出了小小的水,然后关在里面的水大量地往外。
乘着水意往里手指,水就得忽断忽续,还杂了粘稠的淫。人鱼的小腹蔫得很慢,一方面是你擩了手指在里,另一方面是他耻,意识模模糊糊地,但还是不想在你面前排水,使劲要锁住口。
尾巴尽在作乱,力度也小,轻而易举地就被你镇压了。你把贾诩抱坐起来,捉着他埋进你的口,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把这点排出来,我们就结束。”
他很,你之前泡了水,子比他冷,他觅着冷意往你上贴,张嘴咬了你的。贾诩都烧得神志不清了,你也就不在意那点猫挠一样的劲力,任他咬。
一手挤压他的小腹,一手三指抵住内襞肉,你两边齐施力,手指对着他感的肉碾挑。肉得起劲,谷排出的淫就比水多了,黏黏腻腻地了你的膝。
你想让他快些结束,又顾忌他经验不足,用力几下便停,颠得人鱼在你上起伏不定。他闷在你口哀哀地咽呜,红晕一路烧到耳,出的半张脸都带了血色,涂了胭脂一样的艳。
很少见生病的人有这样的气色,你一时情不自禁,手转了个弯,从小腹摸到脸颊,低下轻轻地在贾诩上落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