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放、啊啊……哈……”
欣赏了一番被吻的尖,你笑盈盈地凑上前,衔住贾诩的下,撬开牙关,把他的哭腔都咽进口中。虽然他有哭腔,但并没有哭,只是了眼睛,的睫在你面上颤抖地掠过,麻丝丝地。
无端地,你又想起画舫里,他在你脸上一溜而过的目光,还有落在旁边人上的阴冷视线。现在全被春意打了。大皇子的幕僚,一脑袋算计的心思淹进了春,眼里再没阴沉狡诈,全是绵绵的艳,不自知的媚。
你很乐意给这样的贾诩一点甜,推着他往岸边去,抱起鱼尾搭在肩,三只手指在内完全撑开,转着圈打着弯进出大半又进全。显而易见地,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口气上不来,呻都哽住了,晶亮的涎水了下巴。
就着这条人鱼哽咽的哭腔,你上另一粒首,两指圈住感的轻柔地上下动,指腹上的纹路摩挲过前端的每一寸肌肤。贾诩掌不住了,倒在岸上,一小段红在亲吻时被你扯出,耷拉在边还没收回,嗓音即便哑了也好听,急一声缓一声地,后泣出的水都了你的大。
指间的那东西终于复又立,拽着那枚玉佩,在水中晃晃悠悠地颤。你很是满意地了前端,激得他起腰,得越发急。
手指离开了下面的孽,顺延着向外攀爬,人鱼肌肤细,指尖一掐就留了红,你在他的腰腹几细细研磨,留下了斑斑驳驳的红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深深浅浅急急巴巴地在甬出入。
贾诩快到高了,手掌下的小腹在痉挛,摁下去地绷着,他睁着空落落的眼,瞳孔里的一切都在激烈地振。你松了箍着的绳,再进出了几下秘,他颤着了出来。
到底是疲了,他出也出得没那么有力,缓而少地了几,前面的高不是你想看到的,因而你没放过这条还在高中的人鱼,掐着他的腰,三指重重地捣在那肉,淫靡的水被拍成了泡沫,白沫堆在尾。
“不、啊哈……啊啊、你、呜呜呜啊啊啊啊……”
你笑着咬上他的嘴:“你什么?先生,我听不清。”
乱序的语句块夹在大量无意义的呻里,你怠惰去分辨,抹了黏拨弄发的尖,指甲向内一扣,他拧着腰在你下轻颤。
内缠着你的手指,一一地颤动,你吻着他的鬓边、珠、下颌,一路向下,面过留有浊的,他猛地起腰,甬一瞬便绞得死紧,鱼尾一拍,大片的水打在了岸上,他自己被打了,你也被浇地满满脸。
你没有生气,因为他在刚才的攻势下缴械了,也跟小腹一样痉挛着,后的淫水似的滋了你一手,贾诩嘶哑着嗓子呻,声音一点点轻了下去,半阖着眼仰躺在岸上。
“贾诩先生。”搂住这条人鱼,你轻声唤着他,贾诩没有反应,只在你把手抽出时颤了下。
你轻柔地用指尖摩挲着他起的吻,贾诩疲倦到了极致,眼珠迟钝地转到你上,渐渐阖上了眼。
漉漉的风过,全沾了意的你打了个寒噤。拥着漂亮的人鱼,你感觉到了沉滞的满足,还有过度满足后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