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扶手上,贾诩开了口:“殿下的内室倒是简。”
“简单些方便。”你继续给他另一只手上药。
你的寝屋的确简单。银平脱花鸟屏障一,檀香床一张,银平脱帐一,地衣一份,其余不外乎就是些床凳、几案、橱柜这类物。一眼扫过就可以看的七七八八。
“就是这柜上的琉璃罩,有些碍眼啊。”贾诩又带上了那点笑,“琉璃罩里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檀香床边上立了一紫檀木雕小柜,柜上是空空如也的琉璃罩盒。那里曾经放着你们一脉祖传的宝物,不过早就不见了。你瞥了一眼,看到那空落落的琉璃罩,心里也有点空落落的,嘴上说:“先生对本王的寝屋陈设那么在意什么。是看我陈设简单,要送我什么礼物吗?”
“呀,在下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哪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呢?怕是殿下到时候见到要发笑的。”
“怎会,先生这么漂亮,送的礼物必定同样漂亮,本王一定会视如珍宝。”
他的笑意像水里的涟漪一样,不那么平静了。屋内静了一会,贾诩说:“琉璃罩里原本的东西是殿下瞧不上扔了吧。那殿下能否告诉在下,您瞧不上哪些东西,好让在下能为您挑个好礼物呢。”
你抬起,笑:“你怎么知里面本来有东西?”
十指都包扎好了,贾诩翘起十指尖,勾了,长发过你的小臂,笑:“被我猜中了么,在下不过是随口胡诌罢了。”
瞧着他这幅又能跟你较劲的样子,你心里重泛起点酥酥的感觉,无端地还捎了晦暗的情绪。你捉起他两条小,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架到扶手上。
贾诩终于不笑了,又惊又恼地怒:“你把我放下来!”
“药还没上完呢,先生。”你挑起眉,在他腰后下垫了靠背和坐褥,一把扯开罩衫。
人鱼不知哪口里还吞着你的玉佩,车一路颠踬摇晃,玉佩在内磨得他难受,两丝丝缕缕地出了黏,大上都晶一片。你在车上见他偷偷磨着双,只当不知。的水都那么多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同你斗嘴。
你和他同时伸手向间。包着细布的五指掩住了下,你皱了皱眉:“先生,我只是上个药。”
“不劳殿下费心了,诩自己来就好。”
“指甲都裂了。”你点了点他的手指,捉着他两手,绕过椅背拿白绸捆起,挖了一团药膏伸向下的女。
阴温热,因为了水而进入地格外顺畅,你的手指在里摸索探寻,翻出了黏稠水声。贾诩瑟缩了一下,咬着牙,瓷白的脸上泛出红晕:“上完药了就拿出去。”
手指拨着又往内进了,阴肉襞地吞到了指。他的呼逐渐加重,尾音上扬:“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