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上几淤斑不必提,下私密的两都充血着,各有各的惨状。
带了点补偿的念,你掬了池水清洗泥泞的后,冲掉黏在鱼尾上的淫。正仔细打理着他的鱼尾,手中感却发生了变化。
紫鳞鱼尾从中间一分为二,层叠鳞片缓慢地收进肌肤,悬在臂弯的鱼尾成了两条细直的长,其中一条肌肉萎缩,比另一条细一圈。
贾诩还没醒,褪去热烧后,无意识地幻化人形了,大约是内心深还想着是在陆地上。要清洗的后,本在鱼尾后段,现在去了两中间,你着他的膝盖打开双,摸下去却觉得有些异样。
水下看不清究竟,你抱着两条长往岸上摆,这回看清楚了,阳往下,本该是阴的地方裂开了一小口,粉的肌肤周边涂抹了清亮的黏——它正翕张着吐出的津。剥开两肉,你凑上前看了个完全,果然如你所料。
人鱼的间除了阳还长了一口女,阴正翘着,两阴了些许。顺着女再往下摸,被玩过的菊红着,绽成了一朵熟红的秘花。
你不记得有在鱼尾中摸到过女,人鱼又确实是男的长相,按理说不该长有这类,但这口着的阴正指责着你之前没斤没两的亵玩。
了贾诩的脸,你对着还在熟睡的人鱼说:“你上秘密可真多啊,先生。”
[6]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贾诩醒了,醒的时候眼神并不完全清澈,手向后一抻,腰太酸,跌在你怀中。你累得迷迷糊糊,本坐在岸边犯瞌睡,突然怀中就多了分量,本能地锁上他的。
两边视线交汇,你放下手兜住他的腰。贾诩的眼神即刻阴翳起来,搡了你一把,力轻,没推动,语调倒是没有阴霾,甚至可以说是温和,他轻声细语地说:“给我松手。”
你扣住他的手,指尖游移在起的腕子上:“先生好了那便劳烦你带个路吧。”
揽住腰扼着腕,他还没回答就被你半抱半拽地扯了起来。贾诩手一磕,没打飞你的手,却磕乱了你的领口。他的目光本要瞟开,骤然一凝,视线栖在了你的口。居然伸出手指,指尖游走在你锁骨下方的一伤口。
你拿出他的手,正了正领口,笑:“还想要吗,先生?”
看他又要推搡你,你松手撤离半步,瘸的人站不稳,腰还酸,膝盖一又要跌倒,你在他倒地前险而又险地接住了,打横抱起走向石子路。贾诩面色极其彩,半晌才说了句:“衣服。”
放下人鱼,再脱了罩袍交给他,没等他全披上便拽着他走。贾诩跌跌撞撞地走着,嘴上逞强:“殿下这么急着走,是嫌弃我没招待好吗?”
“并非如此,先生的府邸风光盈绮陌,一味风……”停了脚步,言辞勾了缠绵的气息,你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继续,“一味香。连醉春阁都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