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彦卿边将新闻拿给景元看,边笑得倒在他男人怀里:“哈哈哈……您看看,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符将军这下里外不是人,您不通个话问下她?”
彦卿那时还是小少年,情窦初开,又是面对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自然予取予求。景元那时也惯着他,彦卿还没过15岁生日,就从幽囚狱顺了两副镣铐,把景元推到床上骑了,别人都说第一次容易进不去,他又这样小,都还没发育完全,但彦卿豁出去了。明明是他自己绑的人,他又厚着脸求景元为他扩张,景元便用把他的子开了,于是彦卿扶着景元那,边哭边坐下去了。
“你还见过别人?”
景元退休后,家里也不请常住的工人了,只有一个钟点工人每周会来打扫一次卫生,平日里都是
景元这才松手,改成用拇指轻轻拨弄他口的小红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个的?你也不看看罗浮——不,整个仙舟,和我一般年纪的、有多少人还有生活?你和我算什么帐?你十五岁生日那天起,只要你开口说想要,我哪次没给你?”
彦卿在已经铺了凉席的罗汉床上来去:“彦卿哪里懂这个?我只担心今年仙舟上的稳态系统怕是要撑不住咯……”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要往景元怀里扑,“到时候天一热,您又有借口不和我爱了!”
明明那时也是景元最忙的时刻,罗浮内外形势不明朗:在外,烬灭与寿瘟两派势力于罗浮虽是强弩之末,但仍有残党虎视眈眈;在内,云骑守军元气大伤,丹鼎、工造二司为建木破坏惨重。修补损毁的建材不过须臾,人材凋敝实乃疼事一桩,罗浮上下皆须休养生息,此非旦夕可成。此外,景元还得着手指导符玄政治之、以伺机举荐她接任。
景元刚退休时天天闲得在家养花遛鸟,要不就是约上驭空和其他几个退役飞行士,绕着罗浮自娱自乐搞竞速飞舸赛;坊间一度为“今天又目击了前将军逛大街”津津乐。彦卿则从将军侍卫晋升为将军府侍卫长,新工作只多不少,与符玄尚且需要磨合,他还要学着去教手下那些小兵,也就没力整日缠着景元爱。两人事频率渐渐减为一个月三四次。
正是因为如此,彦卿慢慢意识到:景元其实对于事并不热衷。
***
他瘪了瘪嘴,没说话,将从景元手下抽出来,拉好上衣,回自己房间去了。
彦卿被这样撩拨,下面立刻了,但两人多年关系,从师徒到恋人,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察觉到:景元现在不想。
景元还是像以前那样,习惯照顾他,为他收拾带回家的行,问他在符玄手下得惯不惯,又给他的包袱里添换季衣物。
彦卿瞬间痛叫出声,连连求饶。
前一天晚上痛得像撕裂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倒又活蹦乱的,哪里也不疼了——他自以为天赋异禀,又是初尝云雨情,一周连着几天都想要。景元也真任凭他胡来,把他干得直接下不来床,弄得彦卿捂着肚子求他的上司、又名罪魁祸首为他批病假。
不事了,两派人互扇对方大嘴巴子,一副奇景。
话音刚落,彦卿伸手扒景元子。
彦卿像鸭子一样被景元扁了嘴,徒劳地反抗了一下,用力挣脱开年长者的桎梏,:“我就没见过像您这样对爱没兴趣的人!”
景元他脸,彦卿成年后脸颊上的婴儿下去不少,但景元还是戒不掉这个癖好。他边看新闻边考察彦卿:“你说,穷观系统为什么失灵了呢?”
但后来彦卿再大些,等到景元退位后,他就渐渐觉出来不对劲了。
景元闻言便作势要打他屁,被彦卿一个鲤鱼打躲过去了,两人习武对阵了快二十年,彼此熟悉得闭着眼睛都猜得到对方下一步行动。景元见招拆招,伸手来了一个海底捞月,把脚底抹油的彦卿拽了回来,掀开他的短上衣,恶意地用力他。
起先确是景元说的那样。
那时,彦卿十日一休沐,景元经常提前一刻钟溜达到将军府,站在门口等他。彦卿急着回家,便让景元绕去将军府外院东侧墙,墙内种了一棵桃花树,每年春天,落花飞得整个院落都是。他小时候个矮,调爬这树摔过不少次,现在倒是方便得很:他踩着桃树的主枝,轻轻一借力,反手跃过墙,正好进墙外的景元怀里。
到得家中,四下没了外人,两人也会抱着说“爱你”“想你”之类的情话。
两人便牵着彼此的衣袖,走过罗浮的大街小巷,走过喧闹的人群,走回二人的新家。
——一对尚且情蜜意的情侣,久别重逢,对彼此的有渴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
景元把他按在怀里,又又搓了一番,食中二指住彦卿上下嘴:“又要说这个?还想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