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来临。他微微摩过脸来,再一次将嘴贴了上来。这次景元动作稍微大了一些,试着将彦卿的下衔入口中,但当他的接到彦卿热的口腔黏,瞬间,他立刻退了出去,与彦卿稍稍分开。
彦卿感觉正好,景元的嘴又柔又温,他被吻得像要化了,急忙:“不要停……按您喜欢的来就好。”
景元用拇指抹去二人嘴上的一点水迹,将彦卿搂在怀里,同样急切地第三次贴了上来。
彦卿克制住张嘴的望,微微踮起脚,顺着景元的动作,试着用双抿住景元的珠,引得年上者小小地颤抖了一下。彦卿与景元稍稍拉开距离,见他耳朵有些发红,心里得意得要命,又很幸福,忍不住再次扑上去,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他又试着在不张嘴的情况下对方的嘴,可惜不太成功。
景元任他玩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推开他,:“好了好了,让我再抱抱你。”
彦卿估计景元被他亲得无聊了,便不再亲他,而是乖乖让景元搂着,两个人像连人一样,慢慢挪到客厅中央。景元将行李箱随手往墙角一推,终于想起来要脱外套,客厅里微微开了一点气,得人很舒服。
彦卿穿了件羽绒袄,靠在气旁,又因为情上涌,已经热得不行,他急匆匆地解扣子。
景元脱衣服时却还不想分开,一手环绕着彦卿,另一手单手解披风系带,彦卿又无语又想笑,:“您先松手!我也得脱衣服,热死小爷我了。”
景元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
彦卿用食指挑着自己的袄子领口、空着的那手接过景元的披风,折回玄关的衣帽间。
挂好两件外衣,彦卿耳朵一动,转回,便看见景元站在他后,彦卿只得用力推他:“就几秒钟的事,您跟过来干嘛?坐着歇着不好吗。”
景元出了衣帽间,等彦卿出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横抱起他就走:“我也想你了。”
彦卿有些脸热,但他知,他现在是个大小孩了,不能胡乱挣扎,只好乖乖躺在景元的臂弯里。
景元将彦卿一路抱到两人的卧室里,将他抛在床上。彦卿终于抗议:“我还没换睡衣!您也是!”
景元只得暂停了动作,脱了上衣子,又等彦卿跑下床换好睡衣,这才终于又把人抱到了怀里。
彦卿靠在床,景元先是紧紧地环抱了他一会儿,好像想把彼此进对方的里一般,接着又改为双手环着他的腰、将埋在他小腹上,就一点也不肯动了。彦卿便像摸大猫猫一样给景元顺,又给他按摩肩背。
彦卿记得他小时候也很喜欢这么抱抱,景元的小腹柔又安全,每次他练不好剑、心里和自己闹别扭,都要跑进议政厅——景元如果不在那里,那便是在书房,如果还不在,那就得去云骑校场找了——声气地指挥景元站起来,好方便他抱抱。
……您真是把我得没边了。彦卿回想起往事:哪怕属下在场,景元也会站起,好方便他将脸埋进大人的小腹,之后就一直这么拖着像树熊一样挂在上的他、面色如常地继续和属下谈公事。
这个姿势对童年的他,意味着安,意味着放下执念——不知对于彼时与此时景元来说,同样的姿势又意味着什么不同的滋味。
彦卿轻轻拍了拍景元的后背,问:“您睡着了?”
景元抵着他的小腹,摇了摇,翻了个坐起来:“我没那么累,从曜青一路睡回来的。”他张开双臂,示意彦卿靠过来,“再抱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