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景元食指点了点彦卿的脑门,“神上也感受不到爱的乐趣,所以虽然上有快感,但整个过程里,我一直在出戏。
“就好像去年,我们在家看《凯蒙凯》导演的新作时,明明是很彩的片子,你却对许多桥段反复挑刺,因为你一直没有入戏,对吧?——因为你小时候,我教过你怎么不入戏以不被吓到。”
彦卿渐渐有些明白了。他成年后看了不少恐惧片,却觉得特别无聊,甚至还在戏院里看睡着过几次,就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已经入不了戏了。但每次两人戏院约会,挑片子时点兵点将点到恐惧片,他也不是那样反感——虽然片子他看不进去,但是戏院里的椅子舒服呀!早些买票,还能买到后排正中的情侣座,能和景元牵着手坐在最后一排,他一边星芋啵啵一边独享一大桶焦糖味的爆孛娄,最后在悬疑的音乐声中睡倒在景元的怀里……这些事都好玩的。
彦卿把他的想法说了,景元听得直笑:“对,就是这样。”
“所以对您来说,戏院的椅子就像高,坐情侣座就是和我抱抱,星芋啵啵和焦糖味爆孛娄是……是……”彦卿有点卡壳。
“——可能比较类似看到你被我取悦的模样。”景元也陷入了思考,“虽然之前很少在能在行房频率上满足你,但每次的时候,我都确保我的宝贝小孩有很多的高。”
景元上一瞬间散发出控制感,彦卿迷得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景元,枕在他前,又说:“可我觉得恐惧片无聊就直接睡了,在家的话,就开始刷玉兆……等等,您我时一直在走神吗?!”
景元:“我说实话,你不准生气。”
彦卿微微撅起嘴来:“这我可不能保证!谁知您爱时在想什么。”
景元沉默片刻,:“……退休前我忍不住会想白日里批的公文。退休后没什么可想的,就看看你的,看你上有没有新的伤痕、是不是又长高了,看你的表情,看是不是快高了;后入时就看你的发,分叉太多了就该剪了,因为看不到你的脸,所以也会观察我们俩的结合,比较容易判断有没有到你的感点——不过有时也看床单或者地板上的花纹。”
彦卿:“……”
他一时语,这个回答比他预料的好一些,至少景元走神时没有想别的什么男男女女。但是想公务……?观察床单上的花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彦卿有些委屈:“我爱时想的可全是您。想要把您赶快扒光了,想要摸您的,也想您多摸摸我,还想您别只用手指、那里也……插进来,又想您怎么这么英俊,想我好像更爱您了——您怎么不想这些啊!”
景元也很委屈:“我想你了呀,不过只是很少从的方面想你。”他沉思片刻,,“原来你会想这些事吗,这我还是一次知,真有意思。”
这次对话后,彦卿开始有些理解景元了。
说理解也不准确。他依旧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爱时观察家里地板的纹理,但多亏那个出戏的类比,他多少能理解景元的境了。
他有些后悔没有早些和景元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