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他才十八九岁,每天早上醒来,阴都是立着的,景元抱他一下,他的就了,真是恨不得一天三次。
但是总强迫景元他没兴趣的事情也没太大意思。之前酷暑送走了太多人,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还来不及呢。何况,彦卿也不知他能活多久,万一才活到七八十岁就走了,离开前躺在床上,回想起来人生居然有那么多时光花在和景元吵架上,属实浪费。
正想到这里,他听见景元狐疑:“……这么听话,你是不是在军队里闯祸了?——别告诉我,符玄把你开了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彦卿笑得浑发抖,控制着声音:“我不想,是因为您把我传染阳痿了……哈哈哈。”
景元一脸难以置信,紧张起来,直起来就要扒彦卿内检查。
彦卿打着逃离:“哈哈哈……!骗您的!我没阳痿,就是看您不想,我就觉得也不是非要,小爷自去咯!”
彦卿窜到客厅给景元收箱子了,留下景元坐在床上缓慢摇。
***
景元回来后,彦卿一口气请假到新年。
军队先前洒的反粒子量有点多了,罗浮又陷入了一个几乎全是阴天的寒冬,成日下雪。
彦卿喜欢雪天,因为景元就是在一个大雪天捡到他的。刚下雪那几日,彦卿还拉着景元去校场上和手下打雪仗,小兵们不敢全力砸他、更不敢全力砸景元,最后又变成他和景元两方互殴,一群人站在一旁围观、欢呼、鼓掌,因此他很快便玩腻了。加上雪暴使得罗浮整日整日的不出太阳,彦卿更郁闷了。
他只能窝在家中,每天除了和爱人天天腻腻歪歪、以及迫景元教他饭,就是还淫台的债。
彦卿在房事上让步后,景元也让步了,彦卿说想,景元就合他、把他爽了,也不和他计较这个月没过、了几次了。
但彦卿现在渐渐觉得景元有点可怜了,因为越是频繁地交媾,他就越发意识到,景元不是厌恶行为,而是对此提不起兴趣。
景元觉得爱很无聊。
某日完后,彦卿抱着景元温存,他忍不住问:“您爱时到底什么感觉?”
景元刚过,餍足中带着点困倦,像只慵懒的大猫:“……舒服的?”
噢?老家伙怎么突然对爱有兴趣了?彦卿神一振,一骨碌翻过来,用手臂撑着,但他仍不敢抱太大期望,说:“您说实话,我不生气,真的。”
“那你是什么感觉?”景元却反问他。
“……我感觉……也……爽的。”彦卿有点害羞,结巴。
过了几秒,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差不多吗?”
“我说我阳痿,又不是真阳痿,鸡巴上又没比别人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爱时没感觉?”景元莫名其妙。
“……因为您不想爱啊?”彦卿也有点莫名其妙了,但他忍住了吵架的冲动,“我以为,您是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不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