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鹤从啧啧水声中抬起来，边还衔着晶亮的一条线，他要说话，线哒地断开，一端弹在他嘴角，一端缩回燕南飞间立之物上。

        “现在哪是白日？”

        苍鹤话才说完，香又齐腰断了一截，天色又黑了下来。屋子四角的烛火闷闷的，苍鹤的影子投在地上也朦朦的，像收敛了翅膀的蝉。

        燕南飞抬起脚用脚背蹭着苍鹤的下巴尖，苍鹤消瘦得厉害，虽也还是梦境里那般的松，但也是棵被摧残的老松了。他脸色亦如香灰一样是灰败的，可他总是笑，笑得很，得能叫人忽视他上的病态，还有许多许多的诡异之。

        而苍鹤只伸手握住他足踝，垂眸滋咂，竟有几分深情在的。燕南飞见他又又咬得那么认真，不免好奇：“是什么味的？”

        凉糕也似，还有些土的腥味。苍鹤偏答：“你尝尝不就知了。”

        燕南飞向前探出子，苍鹤伸手勾住他脖颈，他们的相碰，阳光吻上寒。燕南飞依稀记得自己大概是在齿略分的空隙间呻了一声，很轻巧的，却比他被苍鹤贯穿撞时还要动情。落在苍鹤耳中，他立刻掀倒他，熟稔的找到他后的隐秘，先让指进入细细抚摸，冰凉的内里染上了他的温度，他再抽出手指，再换自己进来，撞击甚盛。

        他上挂着玉佩，束腰也沉沉带着金属的锐角，在燕南飞光洁的肤上蹭刮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摸着燕南飞，冰冷腻，怎么也弄不，心下一忿，狠掐把掌下肉，先是浮上红，然后便是指型的绀色。

        这短暂的怒气燕南飞并未察觉到，只是蓦然一痛，隐忍的息从口中破出。苍鹤骤然住他下巴将他拉起，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将燕南飞下颚骨了个粉碎。

        他的就这么压了下来，攻城略地，热乎乎的气息在燕南飞的脸上。燕南飞大脑逐渐混沌起来，飘飘似在云端，又一下被丢入海中，冲撞上礁石，痛，却痛快，痛快从下薄而出，又被深深住。

        苍鹤骤然从他上跌了下去，他在地上了几圈，整洁的衣裳在翻中泥泞不堪，像是被丢入了沼泽中。燕南飞冲下榻来，摸他脖颈，温热的，却不再动，他又扒开他衣服，摸了满手的血。

        一角型伤口在苍鹤心口，外翻着肉，汩汩冒着血。血似小河，往香炉那淌，被香炉贪婪的走。

        燕南飞仓促站起来要找药，左右环顾都不见得有什么地方是能放药的。再看苍鹤，他好好的躺在地上，整洁的衣服被燕南飞拨开向两侧，漏出光洁健硕的膛。

        他就像是极累，所以才突然睡着，就连在地上都唤醒不了。

        燕南飞被抽取了骨那样，跌睡在苍鹤怀里。苍鹤醒了，护着他，没让他摔痛。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摸上苍鹤，绸缎似的感，让他忍不住吻了吻。一路上的种种奇遇不是凡人能为之，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如江南烟雨，温柔中夹杂着悲凉。

        苍鹤贴着燕南飞手指说话，翕动一次就是落下一次亲吻，“你觉得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