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微咸的味卷走,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边哭边嘴,你啊……”药尘轻笑。
青年的舒展开,墨黑色的发被解开了带子,散下了肩,看着只比从前长了一些,有些到了口上方,腹的薄肌放松了以后便变得柔。
“这几年倒是结实了不少。”药尘低去舐他口,评价。
尖被轻轻啄吻,传来微微酥麻的意,血涌过去便慢慢起来,着被师父的尖得东倒西歪。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攀上人的脊背,药尘还着他上那点肉,微微抬起眼看他。红色的眼瞳仿佛里有令人眩晕的火,一瞬间烧到了萧炎的上,兴奋得人脚趾都绷紧了。
“乖,”药尘能感受到他的躁动,终于离开了那点被蹂躏得红的尖,哑着声哄着,“不急。”
缓慢细致的才更相,岁月酝酿的情才最极致。他们不缺时间,因为终于确信彼此都终归会在边。陡然从师徒又跌到那混乱不清的关系,总需要酣畅淋漓的爱,带着他们坠落。
指尖勾着纳戒里用来疗伤的药膏缓慢又坚定地探进去,把口开拓得柔,勾了铃口的前又抹入,耐心地扩张好。萧炎的内腔他很熟悉,轻轻松松就能找到那个点,刺激得发,然后挤出这个人的呻来。这种掌控着下年轻躯感觉让他很有安全感。
“师父……好了。”萧炎了几下,扭动着其他的东西进来,热的口夹紧了修长的手指,他一想到师父用这双手如何教导他摆弄药材,控火焰,就不受控制地绞紧。
药尘抽出来手,瞥了一眼下面微微张合出了粉红肉的,声音也低沉了许多,“嗯,来了。”
为一的时候,他仰面紧紧拥着药尘的子,眼前便是浩瀚星河。而漫天的星辰沉默地看向他们交颈缠绵。
每一颗星辰都看起来那么近,其实相隔了无数光年。此时此刻他的心脏感受得到师父心脏的动,似乎他们已经跨越了那迢迢的时空,紧密相贴,撕碎了所有边界。
“这不会是梦吧?”他喃喃。
药尘在他后落下一记,是教训小孩微微收住的力,笑着答他:“疼便不是梦了。”
“师父!”萧炎叫了一声,面上红了起来。
药尘又用手盖上被打得薄红的肉,轻轻搓着,问:“叫什么,打不得你了?”空了半晌,又调笑:“是舒服吧,你裹得紧了些。”
萧炎不吭声,把埋在他肩上,后边又被打了两三下以后才忍无可忍地抬看,眼睛里的幽怨落在师长眼里分外生动,忍不住多榨些出来。
他们像小舟一样起起伏伏,顺着星河一同漂向时间更深。
9.
“所以这段时间师父别扭是因为觉得我有家室了?”萧炎在一同回寝居的路上,忽然问。他刚才说腰酸疼,药尘便任劳任怨地把人背起来走。
“……”
药尘不自然地看着前方,许久了才“嗯”了一声。
萧炎盯着他侧脸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心情大好,不由得胆大了一回去亲了心尖尖上的人一口,两条挂在师长上,开心得晃晃悠悠。
“别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