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虚情假意勾得昏转向,多天真,又多可怜呢。
但于适不在乎那点儿可怜。横竖打炮是你情我愿的事,陈牧驰在他上寻求一些东西,他也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陈牧驰,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谁亏欠了谁。
他拍拍床铺,示意陈牧驰上来。那人跪了蛮久的大概是酸了,站起来之后踉跄了一下,于适贴地扶了一把——想到待会儿陈牧驰会被他搞得很惨,这会儿先预支补偿,但就是这随手的一下,让陈牧驰的泪眼里多了一些柔的东西。
那东西很,很温和,没有形,很多时候于陈牧驰的眼泪里。
许多次爱时,于适看着那双眼中浮起的泪雾,从泪雾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东西,他想这或许是“爱”吧,也有可能是别的,不过他不在意。
陈牧驰给,但于适拒收,这一桩交易没有成立,所以他始终不亏欠他的,理所应当地躺下了,勾着手让陈牧驰过来,让他自己用去吃他那东西。
陈牧驰很熟练地脱了衣服,于适躺那儿看他就算是喝醉了,也凭着肌肉记忆利落地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像是要接受内务检查,而不是要去爱,但于适并不言语——尊重个人习惯。
等陈牧驰分开两跨到他上方,于适伸了手,照着那一对丰的子捆了一掌——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捆捆出的清脆肉响,仿佛一声令下,陈牧驰自己了自己的两手指,得很,去拓那一口后。这地方最近被使用的频率很高,所以不多时就有了水声,那口又松又的就慢慢沉下来,把直翘着的鸡巴往里吞。
“嗯、嗯……”
陈牧驰低低地着,他的声音其实没外形那么壮汉,和格倒是很像,很,语调又总是带着妥协般的轻柔,显得十分有教养,这样有教养的语调,呻的时候就十分好听——比他唱歌要好听得多。
于适就趁他忙着去吞鸡巴的时候,玩那一对肉,捻着掐出指甲印子,得陈牧驰又叫得更大声了一些,因为阴一寸一寸进到里,声音又渐渐带上了哭腔:“呜、轻点……啊……”
“那你自己来。”
于适拉着他的手腕,放到那一对还在轻颤的子上。
陈牧驰还醉着,迷迷糊糊地看看他,又迷迷糊糊地低看去看一双手托不住的丰满肉,了一下,乎乎地呻了一声,又眨一眨泪眼,再一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才知这么一对子是自己的。
于适被他那傻气气笑了,拍他屁的时候用力掐了一把,往上,鸡巴在后里横冲直撞地深一些,手里的肉跟着一颤,陈牧驰才想起来自己里有东西,他捧着子,就开始一动一动地用去套弄那东西。
酒本来就让陈牧驰晕,上下起伏几回,他就更晕了,一边呻着,一边很想喊那人的名字,但他的理智还有一点在苟延残,所以只是在呻的某个间隙无声地念出那两个字。
骑乘位是陈牧驰自己掌控着鸡巴的干,可是他今晚醉酒驾驶,那东西在他里横冲直撞,没多久就出了车祸,前端打在中肉,叫陈牧驰紧急踩了刹车,上半往前一,直接跌倒在于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