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抽到浮现出的红痕,像一冷的命令,唤醒了陈牧驰骨子里的服从。
这次他跪直了,手掌放在大上,膛不可避免地了出去,两团弧度本就不平缓的更显了出来,尖还轻轻颤几下,似要把赤的全然奉上,一双垂目却收敛着眼泪,只把泛红的眼眶展示给于适看。
那条蛰伏在陈牧驰上的蛇攀上他的腹,从并不平坦的肌腹经过,引发几场弱震,然后停在了他的膛正中,轻轻向前一倾,将这顺从的推坐在地上。
“别收着。”于适握着鞭子的手抬起了一下,点一点那两条愈合拢的“自己抱着,对。”他口上称赞着,又用手去摸一摸陈牧驰漉漉的眼角:“乖狗狗。自己摸给我看。”
乖狗狗从咙里呜咽出模糊的几声,原本不愿意抱着的手,现在倒不愿意离开了,被促了一鞭才磨磨蹭蹭分出一只手,覆上自己间立的东西,缓慢地动起来。
鞭子在陈牧驰的膛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到下方去,略过那只正起伏动作的手,过下方的口,低低地扬起打出了一声响,使得陈牧驰内侧的肌紧绷起来,整个人也变得很紧张,仓促咬住下,鼻腔闷闷哼了一声。
“叫出来。”
于适俯,指尖剥开陈牧驰的上,去摸他的牙齿,后者偏过了,结像一只逃不出笼子的小动物,徒劳动了几下:“我不想……”
他话音还未落,鞭子就挥出一凌厉的曲线,打得那两团饱满丰的颤出一阵肉浪,于适的眉眼压了下来,垂下的长发像几条咄咄人的蛇。
“太久没挨,把规矩忘了。”
“我没……”
陈牧驰急于辩解,忘了此刻他应当噤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又被打断,于适把上半压下来,发梢几乎落在陈牧驰的鼻梁上,盯着陈牧驰那双瞪着地板的眼睛:“这几年没过这样的?”
这是陈牧驰第无数次感到于适的举动莫名其妙,他实在搞不懂于适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实在想反问于适以哪种份来质问自己的隐私,但他缩乌似的选了最错误的答案。
“过,怎么没过。”陈牧驰声气地,眼睛里却又落下来一颗泪珠子,梗着脖子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又不是非得和你。”
上方安静了一会儿,陈牧驰依旧犟在那里,等着对方向他发难,把鞭子落在他上,但他却听到了一声模模糊糊的叹气,然后是一阵细响,被于适勾着下巴抬起脸的时候,他看见对方拿着一只口球。
这种东西没法保存太久,于适换了一新的,口是一横着的小狗骨,他拎着口球,让小骨在陈牧驰脸前晃了晃,动作轻柔地给他好,末了又拍一拍他的脸颊,说:“小狗衔好了,不许掉出来。”
叼住嘴里的硅胶骨,陈牧驰还有些恍惚,他拿尖了一,手上继续动作着,这事儿的时候本不需要分出太多意识,所以他大半的意识也跟着恍惚神游,看上方于适的脸,忽然觉得陌生的。
这人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说假话?陈牧驰已经好了挨鞭子,挨的准备,可这人却一点儿也没被他惹怒,轻飘飘递过来一骨就完了,他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