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知这两人都是受了命令,他不要他们只会继续纠缠,于是收下那比金子还贵的茶谢。关上门,他转回客厅,看到刘备缩在沙发角落,将三四个枕堆在自己上,他看到关羽扑哧一下笑了:“咱们俩好像偷情。”
脸颊烧起来,关羽假装随意的把那盒茶叶放在茶几上,“明天带走,给张飞赵云他们尝尝。”刘备歪:“能给小亮喝吗?”关羽没说话,屋子里陷入一种令人不安的静寂中。
“我不喜欢他!”这句话说得很用力,像一把刀划破帷幕一样划破这静寂,“我不喜欢看你刻意去讨好他人。这个人不论是谁我都不喜欢,公孙瓒、曹还有现在的诸葛亮,你因为这个遭了多少罪?我该怎么说服你不要糟践自己呢?”
刘备瞠目,他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能让弟弟和自己都满意。他张开嘴鲜红的尖缺了一块肉,如同蛇信子,从这样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也给人一种不可信的感觉。
“你还记得你的是谁的?是公孙瓒,他因为你说了一句假话就切掉你的尖;因为你勾搭袁绍,曹就让人阉割了你,下次你离开诸葛亮的时候又会失去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失去了,诸葛亮对我来说和你是一样的!我要是离开你们,失去的大概是这颗心。”刘备微微皱眉,轻声控诉着。关羽迫不及待地相信他说的这段话。“可是现在,你知吗?我都不知怎么留住诸葛亮了,”刘备嘴慢慢蠕动,像是在念咒语:“曹阉割我,他就是想让我不再和别人睡觉。他确实到了。”
“怎么会呢?”关羽一改之前的态度,急切地去捧他忧伤的脸,“你跟不跟他睡觉他都会喜欢你,你不是说他和我一样吗?”
刘备伸长脖子去亲吻他的嘴角,嘴里呢喃:“不一样,你是特殊的,我愿意为你赴刀山火海。”如果换成以前,听到这样的情话,关羽会羞愧地躲开,毕竟什么人会和自己哥哥爱。但现在不会,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是特殊的。在兄弟里是特殊的爱人,在爱人里又是血肉相连的兄弟。
刘备攀在关羽的脖子上,在他耳边问:“就要在这里吗?”他一边问一边重的呼,当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发出延长的哼声,像猫发出咕噜声,勾引主人来抚摸他。于是关羽照着了,伸手抚摸他脆弱的后脖颈,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你以为卧室就没有摄像吗?”
刘备笑了:“那姓曹的真是个变态。”
“你和我,也是了。”关羽收紧手臂搂住下的人,只一味地接吻,像不分轻重的小狗一样轻轻地咬他的嘴和分叉的尖,等刘备说:“你的警服硌疼我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脱衣服。他坐起来,分开双伏在刘备上,慌慌张张地脱警服。刘备一边脱一边看着他,等他已经上赤开始褪子的时候,关羽还没有解完上衣的扣子。刘备腾出手为他解扣子,就像多年前他们还是纯粹的兄弟的时候,刘备为他穿上给他买的第一件西服。
最后两个人赤相见的时候,关羽掩饰着自己看向他狰狞伤口的目光,刘备愉悦地叹了一口气:“很抱歉啊,第一次和你的居然是这么不完整的。”
男官几乎已经全切了。但伤口已经愈合,如今像一个肉壶,中间陷下去一条,里面藏着口。因为阉割后不在分雄激素的缘故,会阴和后光如洁,没有一茬,成为一个完美的。他想这场违背主人医院的“外科手术”,必定是在曹的授意下进行的。只有他,只有他报复刘备的同时还要考虑到审美和实用。
“没有了阴,爱还会有感觉吗?”关羽犹豫地问出这个问题。
“不知,第一次。”
关羽咽了咽唾。他知这第一次肯定不是指他第一次,而是在被阉割后第一次。他下的物件开始抬,出可怖的真面目,“如果你不舒服了一定要跟我说。”
刘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