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如今一扫而光,换上了几个崭新的神像。一个小女孩光着脚跑过台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用陌生的目光看了一眼关羽,刘备拿出一棒棒糖递给她,“你姓什么呀?”
小姑娘接过棒棒糖怯生生地说:“我姓关。”
关羽蹲下子:“我也姓关。”小姑娘低着拆棒棒糖包装袋,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踏着清脆的脚步声跑走了。关羽松了一口气,这口气好像让他全卸力。回到车上,刘备在他耳边小声说:“抱歉,本来是想让你回家看看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特别孤单。”
“我这种人,孤单是应该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回家?”
关羽眯着眼笑,用轻佻的语气说:“因为我杀了人,我在老家的时候跟过一个大哥,我以为我跟对了人,结果他是个垃圾小人,我就杀了他。”他说的这话没人知是真的是假的,所以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刘备叹口气:都过去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没有人是注定要孤单的。
关羽哭笑不得,他觉得刘备傻,他听不出自己是在故意阴阳怪气他吗?他听不出其中的威胁吗?
“如果哪一天你们突然离开我,那一定不是背叛,那是我错了什么。”倚靠在沙发里的刘备嘟嘟囔囔,张飞早就鼾声四起,但这些声音离他越来越远,眼越来越重,他闭上眼睛世界一片黑暗寂静。
再睁开眼睛他好像回到了老家运城的关氏祠堂中,视角在祠堂北墙上方,他想自己是死了吗?牌位居然还能运到老家供上祠堂,也算是弥补了年少离乡的遗憾。外面是一片夜色和寂静,面前的香炉里只点了一一尺二香,看起来还是刚点的,还没有烧多久。他想,这大半夜有谁会给我烧香,一个声音从下方传来。刘备赤只穿了一件大敞的衬衫躺在祠堂青石板的地上,曲起的一双大张,原本是男切除后留下的疤痕如今变成了一口雌,在月光下发水光。
他一条贴着地面,一条支起,两只手也分别伸到前后,抠挖着前后,大和腰都随着手指的律动扭着,晶莹的淫淌了一地此时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刘备一脸陶醉闭着眼睛好像在享受这一刻,嘴里毫无节制地喊着:“好舒服....我.....用力....”淫的呻在寂静的古建之中显得特别扎耳。
关羽第一反应是气愤,他想冲下去将他拉起来训斥,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但刘备好像察觉到了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凝视着他,兴致更加激昂,一双抽搐着翘起来子崩成了一张弓,随着尖叫出一地淫水。他浑无力,抽出被包裹的手指,两口里好似打通的泉“泊泊”出,这一摊久久淌不完,且质地不同,有的稠有的稀薄,有的颜色惨白有的微微发黄,就数量而言也绝对不是一个人的。
刘备坐在他面前开始哭泣,他不是在对着自己哭泣,而是对着面前香炉里的香。香已经烧了大半,香暗淡无光,香花前后曲折打卷,却不落地。这香卦叫香尾怪字,寓:求人无果 求财落空 万事放弃 不可进行。
“可是我还是要去,不然谁能为你复仇呢?”刘备哭着说。
这是一场香艳的噩梦,关羽醒来脑子混沌,他倒了一杯凉茶水给自己口,张飞还在睡觉,刘备不知所踪。他下起,去厕所解决一下,路过卧室的时候看到里面出来的光。门没关只是掩上了,他伸出一手指点开门斜睨到里面有人爱,或许是考虑到外面还有人,两人的动作很轻。刘备像一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躺在床上,诸葛亮死死压在他上,下律动。这个姿势不像其他姿势那样大开大合,阴在后里缓慢律动。动作和声音都小,除了息声什么也听不到。
诸葛亮察觉到外面有人,往外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却突然撑起坐起来,他把着刘备的腰用力冲撞,刘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神魂未定,捂着嘴扭着屁想要逃开,发现逃不掉转扶着他的手臂小声说:“小亮.....别.....”
诸葛亮捉住他的手摁在床上,低声安:“再坚持一下,上要结束了。”
“嗯嗯.....”刘备咬着牙低下。年轻的阴整进整出,刘备捂着嘴将自己陷在床单里苦苦忍耐。诸葛亮好像故意克制一样,在最快的时候突然慢下动作轻轻摩。“啊...嗯.....快点....我受不了了..哈....要不你出来....我用嘴..用手…”
诸葛亮充耳不闻,继续抽插,直到刘备突然弓起背一阵哆嗦失禁了,下的床单了一大片。诸葛亮这才开始放开动作,肆意驰骋,他故意地把弄得哪都是,刘备的小、屁、大甚至是脊背和发上,都沾着。
“怎么了?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刘备转过提起发抖的手臂他的。诸葛亮抬起他的双,逐渐发的阴继续在后里慢慢摩,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地说:“还可以继续吗?”
“不可以了,我得把这里收拾干净,把自己收拾干净。”刘备小心翼翼地说,小心翼翼地抽。
关羽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厕所,他回到沙发上,躺平双手叠在一起睁着眼睛凝视黑暗。不知过了多久,边的沙发凹陷———刘备回来了,他上还有一无法掩饰的爱的味。
他扯过毯子给边的两人掖上,手突然停住,悄声问:“二弟,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