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抚过下巴,暗暗在心里记下了那声亲昵无比的称呼。
再次踏上路途前,叶潇暮特意命令过每一个人,不准再去南屏山劫镖。一方面的原因是担心那些人过于招摇,害了他的大计;另一方面是以防再有不知情的人对天策下死手。
他赶路中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一心想看见李桓惊喜的表情,他从未见过有人能这般真诚,而天策的眼里永远都是热情和向往,像不灭的太阳,他喜欢,又不喜欢。
河滩那日,藏剑一瞬便起了邪念,他把过错全都推到了蛊虫上,坦然的罩着那个人翻。他学着唤“阿桓”,因为无比确信李桓对林鹤书抱着不一样的感情,而林鹤书也对自己下的人抱着倾慕的心思,这样的想法使叶潇暮的持续高涨,他掠夺践踏着属于别人的东西,把天策干的浑颤栗,在那未被开拓的领土里插下第一枚旗帜。
虽说李桓接着几天都未曾面,可他只要一往自己边靠近,隔着几里地的距离,叶潇暮也能凭着内发出的共鸣感受到他。
送上门的大餐为什么不要,藏剑搂着人回吻,只是那晚他没反应过来,李桓表达出的心意,让叶潇暮一瞬错以为是对自己的。
藏剑的温柔和上心,渐渐不需要再刻意修饰,平常到随手可见。他觉得自己是如此擅长玩弄人心,能把掌心的天策耍的团团转,从而深深爱上一个敌人。
而叶潇暮不一样,他承认自己渐渐有了占有感,但那仅仅是对消遣玩的控制罢了,他很满意李桓的投怀送抱,但是又对这人擅自在外高而不满。
他的玩并不需要有任何主观的思想。
藏剑用那一边奖励他,一边惩罚他。仅仅才是第二次的交姌,被快感包围的天策就浪的跟个军一样,紧致的肉熟练的着,而他也不会知,叶潇暮又是强忍下了几分残。
天知,每当李桓在床上对着自己反而忘情地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多么的不爽,只想暴躁地揪起天策的发,的他再不能喊出一声。
他甚至不介意在真正的林鹤书面前把李桓干的汁水四溅,让那人清楚看到他碰都没碰的人已不再明净,而是被旁人染上了重的淫靡之色。
“督军大人,那个,我们…还是没审出来,暂时…”
行刑长真怕了这个煞神了,时间耗得越久,他越觉得自己的也快要跟地面打声招呼了。
叶潇暮抬了抬下巴,下就端起一盆盐水尽数泼向绑在刑架上的人。
那看似了无生息的人浑一个激灵,急促地了口气。良久的缓息后,他侧向阴的地面啐了一口血水。
他听见木盆落地,还有那司空见惯的刑碰撞声,平静的不发一言。
“……”
直到发黑模糊的视线里,步入了一双鎏金勾线的鞋子,林鹤书才抬起,与来人对视。
“你还是不肯松口,我到底是应该说你愚昧蠢钝呢,还是改口叫你大情种。”
叶潇暮站在他面前,出言不逊。
林鹤书无视了挑衅,甫一张开干裂的,出口的还是那句话:
“…李桓呢,我要见他。”
藏剑不禁咧开了嘴,出讥笑。
“嗬,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与立场和我提条件,又有什么能拿来交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