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斯利不太擅长这种事,一个人也不太方便,经常是希格雯帮他,希格雯在这方面可是专家,给他按摩推,比莱欧斯利自己挤来挤去舒服多了,也高效多了,莱欧斯利一天能产出来三杯左右的水。杯子里的已经成熟,呈现出厚重的白色,不透彻所以把它举在眼前时,达达利亚看不见大分景色。
如果他们打算把母丢掉,就不会大费周章地挤到杯子里,这么有营养的食物,丢掉总是有些可惜。杯子的边缘有不小心出来的,附在外杯,达达利亚用过去,尝到了甜腥的水味,据说母亲吃掉的食物会影响汁的味,莱欧斯利该多吃点水果,能极大减轻汁里原有的腥味,改善口感,让它不那么甜腻。
巷子里的达达利亚叹息一声,他不能这么激动地去眼泪,他已经感觉到右眼在抗议,在刺痛,在血:“莱欧斯利的把我的人生都毁了。”
娜维娅闻言笑了出来,周围凝滞的空气再次通在子一般弯曲污脏的小,她说:“谢谢你缓和气氛,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没笑,“你们什么都不明白。”
他又说一遍,在别人眼中仍然略显好笑,充当活跃空气的可耻角色:“莱欧斯利的把我的人生给毁了。”
他很幸运,仅仅第二次,就有理解他赞同他的人出现,并开口支持他。
“他说得没错。”
莱欧斯利远远地出现在小巷,血腥味如同若有实质的手一般向他们伸展,没有正常人会喜欢这个味,莱欧斯利也不喜欢,奈何他暂时闻惯了,大脑忽视掉血味的存在,此刻它就像和缓的背景音乐缠在周。
没错,就是他把达达利亚的人生毁了,莱欧斯利坦然承认,如果没有他,达达利亚会活得无拘无束更加肆意,活成有无数只翅膀的鸟无数条尾鳍的鱼。莱欧斯利之前并不想在赢下赌约后放达达利亚走,怎么说也值两颗一辆摩托,还有三年的嫖资,但他那时也没想到自己会自断卖淫路——不再有烦恼的赌约困扰他,而达达利亚竟然成了他每天回家的唯一安。
要希格雯是个像达达利亚一样正常的男人,年龄差不超过三十岁,莱欧斯利就会……他跟达达利亚之间的理德因果关系比他跟希格雯的要复杂,话说回来,他跟谁的关系不复杂?
达达利亚抬起下巴,不屑地询问向他走来的莱欧斯利:“你从哪儿来?恶魔。”
“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莱欧斯利的脸有些红,剧烈运动所至,他弄残还有可能弄死了几个人,走过长的这一小段休息时间让他不再气,他波澜不惊地说:“达达利亚,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这男人浑都沾着血,出的手与一截腕骨活像是了红色的手套——它应该是来自未来的护,那时大家开始用打造装备,强度超乎想象——血珠早滴完了,觉得可惜、还不够?把达达利亚的眼罩摘下来,再让他悲伤得无以复加,也会出现血珠落的场面。
“莱欧斯利。”达达利亚梗住了,见到莱欧斯利让他脑昏沉,或许他们磁场相悖,他重新扶着旁的路灯,感到刺痛,又闭上眼,只求获取片刻安息,“我没有异议……”
莱欧斯利也有疲惫得想要昏死的时候,但很遗憾,在迄今为止的生活里,他从没满足过哪怕一次这点怠惰的小望,只要还有一丝意识,他就会从名为床上的战壕里爬出来清理自己,以保在他过往的行迹中,面的时间大于难看的时间。
“好。”他把谈话对象从达达利亚扩散至在场所有人:“那在着手收拾今晚的大麻烦前,我要宣布一件事。”
“我们乐队的名字叫维恩歌莱号。”他将手放在口,任由指尖的血侵入进前的布料里,远看似一朵深色的花慢慢舒展,平添了几分端庄,莱欧斯利虔诚地说:“ 愿它远航。”
达达利亚不到不去注意莱欧斯利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且总将其与自己联接起来,达达利亚弯起线,“你是要我当船长吗?”
“不。只是为了不留遗憾。”
莱欧斯利简短明了地通知所有成员:“现在维恩歌莱号乐队正式解散。”
——
“啊……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这是达达利亚在得知莱欧斯利决心遣散掉乐队后说的第一句话,他睁开仅有一只的眼,在某些故事里,左眼即为全知全能悉一切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