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亚惊讶地说:“莱欧斯利你喝醉了?!”
“我有回答。”莱欧斯利一副逻辑缜密的样子,“之后就等着世界末日来吧。”
“那你梦到还有多久吗?”达达利亚说:“言四窜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现在天气如常生活也没有异样。”
莱欧斯利瞧他一眼,感到疲惫,跟达达利亚交还是要直白点,说自己没想好。
“要我说如果真是那样,你应该加入打机教成为教主,把你那群男人的名字列在清单上,让他们去一个个帮你搅烂门。”
把所有人都从门那里开始一点点打发成油,成好吃可爱的甜点,末日就成了一场盛大的甜品派对,一场淑女绅士们的下午茶。
达达利亚说:“世界末最后一个新教会。以我跟你的关系能不能当圣子?”
“……我们的关系?”莱欧斯利深思熟虑一番后说:“你去当教廷的看门狗。”
达达利亚不满:“那你当女,当一个诚心诚意悔过的婊子,赎罪一百步,第一步是挨个过所有信徒的鞋,第二步是用清洗全城浪汉们的脏,第三步是被教徒们用不同材质的十字架。”
达达利亚感到口干燥,他拿起酒瓶,斟酌两秒放下,喝大了又丢人,他又想去厕所,看到莱欧斯利在看他,他捂住被酒烧红的脸:“喝酒、喝酒,看我干什么!”
莱欧斯利云淡风轻地说:“继续编,听了。”
“……”
达达利亚哑口无言,手撑地板起,要离开这块长着横七竖八的酒瓶的地方,却被莱欧斯利截住了。碰地一声他摔倒在到地板上,莱欧斯利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他只是轻轻拽了一下他。
达达利亚磕到,他主动抓紧莱欧斯利的手腕,实际上莱欧斯利没有跟他作对,他慌乱地说:“等等等等,等一下!你要自?我不是按摩棒。你就没有哪怕一秒钟把我当人看?”
“我还什么都没呢……”莱欧斯利说:“我一直都把你当人看,达达利亚。”
“请去掉‘一直都’。”
“好吧,好吧。”莱欧斯利无奈地说:“我承认,但那是很早以前。”
说完莱欧斯利呷了一口酒,达达利亚等他咽下去继续说,谁料他就此合上了嘴,注视窗外的黑天,没有丢给他几句金玉良言的意思。
“你不想再说些什么?”
要他说什么?达达利亚看起来很受伤,渴望爱抚,急需安,莱欧斯利说:“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生命中是无可替代的人。”
无可替代不代表不可或缺,钥匙链上的美挂饰,一定没有自己的血肉重要。
“我不信。”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空气倒没有沉默下来,被两人的动作砸乱,衣服发出簇簇的摩声,两个人的脑子同样各怀鬼胎。
达达利亚被强行堵住嘴,莱欧斯利的气息游入他的鼻腔直达大脑,他经百战,熟练地挑逗达达利亚的口腔,勾缠,摩挲嘴,交换。达达利亚感觉莱欧斯利中心那颗的合金小圆球刮蹭着他感的上颚,刺激得他不停分口水,两个人纠缠着像母猫给猫崽顺一样了很久。
达达利亚一只手扣着莱欧斯利的肩膀,不得要领地换气,眼睛眯着,感觉要在甜蜜中窒息,另一只勉强碰到对方微鼓的私密,手感特别柔,脂肪厚实地保护着那里,然后达达利亚绝望又清醒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初吻。
老天,一悲惨之风从敞开的窗外席卷全,那邪风黑风一下夺走了达达利亚脑内的浮想联翩,作为替换翻涌上来的是不会结束的旅途的回忆。是啊,生活还在继续,活到现在才只是开始,而幼时为大楼铸造的地基歪扭得不成样子,往后的人生每一天都摇摇坠狠毒地濒临崩塌。他越是冷,就越发觉得莱欧斯利是那么温那么热。
这个吻的过程像越野车驶过崎岖不平的草地,停止到莱欧斯利把手探进达达利亚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