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侍奉?”
王钜浑发寒,像是被击溃,望着她的目光悲哀又无力,眼神空颤抖:“……是。”
女帝大笑起来。
“真乖啊。”她慢条斯理地拭了白皙的手指,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这位已是人夫的臣子,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看着他仍旧发抖的子,从他官袍的腰封下抚摸进去,带着些许怜爱,“王刺史。”
王刺史……这个几乎是羞辱的称谓。
他还是苍州刺史的时候……
他已经不是了。
从苍州刺史变成翰林学士,莫名其妙升官,他以为是陛下想要让他回中央任职,却从未想过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帝王的……哈,哈哈。
帝王的声音很柔和,在他耳边若云间微风,他战栗着咬牙跪在地上,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
微凉的手指从官袍地下探入他的下,贴着他的肌肤,从大内侧一点点抚摸着,狎昵如夫妻,他的厌恶在帝王的兴趣昂然面前什么也不是,肌肉颤抖着,宛若说还休拒还迎的娼。
女帝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低哑暧昧:“这小……似乎没被动过,嗯?”
血仿若逆,直冲脑海,他跪在地上双不检点地岔开,任由帝王摆弄私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偏偏她的话是如此的折辱人。
“还算干净。”
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件物什。
被她如此评论足。
“和崔夫人行房事的时候,她过吗?”
“……”
“说话。”女帝拍了拍他红白交织的面庞,不可遏止地大笑着,一只手探入他的私,将那干涩的小得汁积攒,渗出薄薄的一层透明黏,似乎是迎合着手指的亵玩,他几乎是同一时间狼狈地出声。
“哦,夫妻之间的房事,趣乐无穷。”女帝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有多放,她垂眸看着这个已经有两个孩子的人夫,他的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岁月只让他变得沉稳,却从未磨灭他的风度气质,如今近看,越发觉得他的隐忍发耻的神色诱人无比。
她轻笑:“崔夫人进去,是何种感觉?王刺史的小恐怕承受不住那般玩弄吧?怕不是被得淫横……”
不要说这些。
不要说这些……
王钜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她,声音低哑得像是要破碎开来:“陛下,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让一个成熟的男人,如此跪地求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朕有惊喜要送给你。”女帝微微一笑,抽出被淫濡的手指,在他上抹开暧昧的渍,看着他苍白悲恸的神色,低低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垂,“朕可是很喜欢你啊……王爱卿。”
下人抬来屏风,上面的花鸟图致秀丽,不似凡品。
他无暇顾及这些,被女帝暧昧地扣着劲瘦的腰拖拽入了屏风后,这里暗得几乎没有人能够看清,他心脏几乎是颤抖得快要蹦出嗓子眼,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后便是帝王的躯,僵如石,却是眼眶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