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眼角落。
“陛下进来……不要华似,不要……陛下…”
“可是崔夫人已经进来了呢。”
她低笑着将手指陷入那柔火热的沟谷中,顺着隙来回动,双手从他的腰际探下去,将他的私感用手指玩弄得漉不已,他脑海中半是望沉沦,丝毫没有注意到那素白手指上沾着的,几乎被温化开一半的药膏。
……
“布衣崔华似,见过陛下。”
“坐。”屏风后面的帝王声音平淡,“朕偶感风寒,避免传人设立屏风,今日就这般谈话罢。”
“是……多谢陛下。”
“崔家之罪,你可有话说?”
“布衣……布衣有一事,向圣上禀报……”
崔华似着手帕,心脏砰砰直,却是咬着牙为崔家众人求情,她知晓帝王已经准备动手了,可那是她的家人,她的族人,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族人覆灭于此?!
帝王坐在屏风后,手指贯入那热的中,躺在自己怀中的男人已然陷入情,却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仰若涸辙之鱼,可他连气声都不敢让外边的爱妻听到。
女帝一面听着,一面低怜爱地吻着他的,将前的人夫双摆开,双指齐齐贯入那未经人事的小,在他耳边柔声。
“在自己爱妻面前高,爱卿好生淫。”
“……唔,嗯。”
“爱卿这淫,可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崔夫人索只是了几回,尝不到什么滋味,如今这般恋恋不舍怕是食髓知味了?”
她的声音很轻。
和外面崔华似的声音混在一起。
忽远忽近,迷离若梦,如幻泡影,难辨真假。
王钜双目迷离地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咽和息被堵在咙里,眼泪零星在脸上划过,留下一串泪痕,他修长的双被压得很开,已经是淫泛滥,空虚瘙让他抬起小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迎合着那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不,不要,声音太大了……会被华似听见的……
“崔家对朕意见如此之大,你觉得,朕会如此轻易放过?”
“恳请……陛下开恩……”
“开恩?你崔家有何本事能让朕为你开恩?”
帝王一面威严无比质问着外边战战兢兢近乎绝望的女子,一面将前人淫中红的阴用力搓,王钜的水光泽,说话的间隙间她便吻住他,勒令他将那所有的淫艳息都断在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要再……
唔,唔――!!
王钜腹紧绷着,手指随着他的迎合猛然插入最深,感的肉被如此弄已经是瘙饥渴,只在外围玩弄的求不满却骤然得到满足,仿佛脑海中被打通了什么那般,他思绪放空如坠云端,却是让那肉痉挛着出大淫来。
“两手指就能让爱卿的淫如。”她在他耳边笑,声音如妖般诱惑,“在自己妻子面前被得,要不要让她来看看自己丈夫在别人下的浪模样?”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