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夫人,玩的可真是花哨啊。”
王钜瞳孔涣散如蒙上一层雾气,情令其只剩下本能,唯一的坚持便是那咬在口中的手腕,他终究是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在崔夫人带着哭腔的叙述下,隐匿在屏风后的黑暗中,双被帝王撇开如子,已然被玩弄得烂熟,饥渴而疯狂地索求着长的将那生涩的甬开。
“老爷的玉插进妾……”
“妾被得连连浪叫……浑……”
“老爷会玩弄妾的肉,让妾用双夹着老爷的玉……”
女帝低笑。
她怜爱地抚摸着已经如烂泥的男人,将他的齿用棉布堵住,在他耳边低声:“如何弄?”
她将蓄势待发得发的猛然插入那狭窄生涩的中,小哪里能承受如此暴的玩弄,肉刃将生涩的出血来,那层轻而易举被烂,王钜近乎痉挛地抽缩着小腹,脸上的泪冲刷而下,却是把尖叫都哑在了棉布之中。
好痛……哈啊……
不,不要插了…不要…
要被…烂了…小…吃不下…
“光是被玩弄就能吗……王爱卿。”女帝抚摸着他漉漉的面颊,低低笑,语调却是阴狠无比,“真是贱。”
“不…唔…不要…哈啊…唔呃…呃…”
“你的夫人可还在外面呢。”女帝微微笑着,低吻他的脸颊,“王爱卿,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如果不想你夫人以行刺之名被侍卫扣住,然后被朕放成官,扔到青楼当个千人骑万人的女的话……就大声喊出来。”
“你是聪明人,知要说些什么的吧?”
食指点了点他的,从微光中望着他惨白的面色,她轻轻笑着。
崔华似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她听到了,某种,熟悉至极的声音。
她的长用力贯入到最深。
“我数到三……”
“呃啊!要被陛下…烂了…哈啊……吃了陛下的龙…啊啊啊……”
“这才对嘛。”
屏风外的崔华似,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死白。
她浑的热度就像是被地板取,从跪在地上的膝盖开始,寸寸凉到了心里。
那是谁?
老爷?不,不是老爷,不可能是老爷。
是的,老爷现在应该回府了,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老爷也不可能说这种淫词艳语,对,不可能。
崔华似双目空,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失神地看着屏风后面,胡乱点了点,陛下正在行房事,她不便打扰,应该走了。
“唔!唔啊――要被插烂了!陛下的龙,得快要去了――”
“哈啊,哈――”
“陛下,慢点…哈啊…不行了…进口了啊…啊啊啊啊……”
她恍惚地转过,像是踩在棉花上,踉踉跄跄,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