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有了孩子,自然要一心一意地守在他们边,就不比以往了。”
“哦。”
跟他闲聊的师弟离开后,霜锋继续打量眼前的侠客们。
退出阵营后,他便四云游散心。途中经历的点点滴滴,并不能化解他心底的忧愁,反而越陷越深,难以自。
不属于他的东西终究是不属于他的,一直挂在心上实在可笑得紧。
然而往往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干傻事的也是自己,无非是自我感动罢了。
他需要一段新的开始。
霜锋的视线停留在一个人的上。
虽然那人背对着他,可那质朴至极的棉袍恰如其分地勾勒出颀长的材。他扎着一高尾,背看起来宽大又结实,修长有力的双藏于布料之下,看着让人格外心动。
只是不知那人的脸会是什么样子。
男人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忽然转过来,撞入眼前的,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啧。”
似火般愉悦的心情瞬间降到冰点,看到封渊的一刻,士绷紧了脸,也不回地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去,猛地关上了门。
现在的他跟白天见了鬼似的,糟糕透了。
到了晚上,霜锋脱下袍换上常服,溜到山下的南风楼里。
尽他很好奇那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纯阳,可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对方,开始新的生活。
“公子,您看看这些孩子可还合适?”
霜锋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只见小倌们皆是弱柳扶风之姿,楚楚可怜之色,看得他心也跟着凉了几分。
他想要的可是高大,英姿飒爽的男人。
士尴尬地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都撤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还能怎样,如何才能上开展新的恋情,让他彻底摆脱那个人。
霜锋难得喝得酩酊大醉,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
他刚走出门没多久,踉踉跄跄的他被人一把搂过肩膀。他迷茫抬,眼前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庞。
“这位公子,见你从南风楼里出来,玩得可还尽兴?”
霜锋歪着笑:“尽兴如何?不尽兴又如何?”
“长夜漫漫,公子可要共度春宵?”
他还没回应,对方的手已经开始下地着自己的肉。
不是吧兄弟,就这点姿色就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了吗?
士笑意更深,悄悄抬起脚便要往对方上踹去。
“哇啊――”
他的脚还没抬起来,对方已经被踢飞到数十尺开外。
茫然不已的霜锋紧接着被人抓着手腕按在墙上,对方力气之大,似乎要把他的手给拧断。
他挣扎着看向莫名其妙的来人,对方却:“你就这么寂寞,跑去南风楼玩乐还不够,连街边随便一个人也可以对你动手动脚?”
面对唐突出现的封渊,他不禁笑出声来:“你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你也不是我的谁,你没有这个权利约束我。我已经如你所愿离开你了,你还要怎样……唔……”
对方突然吻住了他,大胆又放肆地伸出互相纠缠着,令人脸红心的声从两人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