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封渊便知霜锋是个什么样的人。
恰逢节日,漆黑的夜晚灯火通明,好不热闹,准备上任的他提前来到据点所在的城镇。
人来人往间,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士突然扑到他怀里,还极其下地了他在外的膛。他眉紧皱正要推开对方,那人却笑得格外开心,看向他的眼睛里闪闪发亮,像一颗颗小星星。
“哎呀,今天正好是我三十岁寿辰。难不成是上天看我一个人可怜,特地赐我一个这么英俊的公子?”
听着士的话,他的眉皱得像小山峰似的,堆在了眉心。他毫不留情地推开耍氓的士,背着傲霜刀从人之中快步离开。
在他的印象中,寻常的士不都是如仙人般清雅绝尘不轻易近人的么,怎么会有这般放肆的士?
第二天他来到据点正式上任。他一一审视自己负责的下属,好巧不巧,昨夜那个对他投怀送抱的士就站在队列中。
当时的他并没有仔细看对方的脸,如今看来,这样致清秀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到了而立之年的人。
眼角那一点红豆般的痣,怎么看怎么显眼。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着士瞧,对方也很难不注意到他。两人对上视线的一刻,士眼中闪过瞬间的迷茫,转而变成激动与欢愉,细腻的脸庞也变得微微发红,呼肉眼可见地变快了些。
“副督军,这位是霜锋,纯阳出的士。”
旁的人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士,很及时地向他介绍起对方的份。他点应了一声,转而去。
得知那登徒子士担任自己下属的时候,封渊有意无意地选择远离对方。
但他始终不是一个因为个人私事而耽误工作的人。
加上得知士因着喝醉酒早就把他俩之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就觉得更没必要明着搞区别对待,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霜锋走走走,今天打了胜仗大伙高兴,一起去乐呵乐呵。”
他一边拭手上的刀,一边悄悄打量热闹的远,只见士笑得实在开心,眼睛眯得连眼珠子都看不见。
“副督军,你去不去?”
在士习惯地凑上前之际,他快速转移目光,仍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们去吧,我继续守着据点,以防万一。”
“你这样说,我们哪敢出门呐?”霜锋贴着他肩膀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跟战友们挥手:“还是你们去吧,把我留在这里陪上司就成。”
“你……”
他一时语,注视着士送战友们离开后,难得生地主动问:“你陪着他们去便是,何必非要陪我?”
“主要是我觉得,让副督军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太可怜了。”
他不确定:“可怜?”
士点点,感慨:“人不能总是顾着工作,不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会憋坏的。”
他愣怔片刻,难得的关心让他有些不适应,不禁扶额:“那你的放松方式是什么?喝酒?”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