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随镜一同去拜访过景元在提骁卫后新分的一小院,池塘里种着几株白莲,屋里被少年收拾的井井有条,床褥刚刚洗净晾干,带着些皂角的清香。再不济回鳞渊境他的寝里也好,最起码还能落个清静。
丹枫抬手抵着上人结实的口将他推开几分,解了前襟几暗扣。前一片大好春光便这样赤呈在景元眼前。他看着景元盯住他前时上下动的结,满意地将这场仓促情事的主动权夺回自己手中。
在云骑军中,景元就是以心思活络七窍玲珑而出名,此刻瞧着丹枫手上的动作,便将对方心中所想所思猜中了大半,顺着丹枫的纤细脖颈,小心翼翼地向下吻,留下一行蜿蜒水迹。直到抵住口另一侧未经碰却已经立的肉粒上,才张开了嘴将其在口中施了点力气。
只可惜丹枫千算万算,就是没将这忠实的本能算进去。热的尖抵着肉粒的瞬间,难耐的快感便如同郁的黑墨滴进一坛清水,顷刻间在前扩散开来。一声轻了出来,他环着景元绒绒的脑袋,终究还是不愿推开。
得寸进尺的人不仅要以尖勾着尖挑逗,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悸,还要用牙轻轻咬住拉扯。恰到好的些微刺痛如添油炽薪,混杂着之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将景元环得更紧了些,情不自禁地将又往前送去。
丹枫被压在下时,他那条青碧的龙尾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别扭地卡在后腰与床褥之间,歪歪地搭在床边,时间长了,整条尾巴都被挤得有些发麻,刚刚的心思也一脑地砸在景元上。于是当他反弓着腰起时,几乎被本人忘记的尾便被这个姿势重重挫了一下,而持明的尾又是整条尾巴上最脆弱感之,即便是坚忍如丹枫,也疼得当即咬着牙关轻轻倒一口凉气。
听见丹枫的息声变了调,景元也连忙支着子坐了起来,只以为自己又把人弄疼了,抬手覆上那侧被他啃咬得嫣红的,小心翼翼地抚摸。
“无碍,只是压到尾巴了。”
丹枫抬起胳膊,扶上景元的肩膀借力坐起,扯着衣摆脱去上挂着的莲纹短衫。景元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松开了丹枫的腰带,还不忘狎昵地摸了两把紧实的大,再将手指探进那云纹环中弹了一下,果不其然地收获了了丹枫蹙着眉的瞪视。只可惜那翡翠般晶亮的眼瞳里水波粼粼,耳朵尖红得与眼尾的红线一般,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待到丹枫翻了个跪伏在床褥上时,已经被扒得全上下只剩了条素白亵和单只及肘的半指手套。景元跪立在他岔开的两间,轻轻地着垂在间的尾,还要一边摸一边问。
“可是压到此了?还疼吗?”
“无妨。”
疼倒是早就不疼了,只是尾与后腰相连那圈细鳞被摸得麻难耐,丹枫甩了甩尾巴想摆脱似膏药一般贴在他尾巴上的手掌,却听见后传来一声深沉的呼声。
温凉苍翠的龙尾手感上乘,如同品质上好的玉,垂在间恰好掩住了此光景。而鳞尾一甩,便出掩在尾下、亵上被沾的一团暧昧的痕迹。汛期的乾元本就受情所困,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场面更是看得直叫人呼一滞,气血直冲着下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