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
被异物侵入内的感受着实奇怪,丹枫艰难地撑起一点子,将没被桎梏住的另一只手抚在自己的前。全上下的骨都像是被了一般,腰眼泛酸使不上力气,两条大抖得像刚学会站立的幼兽,还有理智压抑不住的断续息声。他,亦或是「饮月」,在一望无尽的漫长岁月里,几乎要磨尽为人的七情六,一颗心脏四平八稳地在腔中动,再无什么人和事可以改变它的步调。可现在,在他骨下鲜活的、雀跃的、因为恋人的靠近所激动的心,不禁让他颤抖。原来这一颗「不朽」的龙心,也终究属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的心在促他,坤泽的本能在促他,若有若无蹭过他、隔着布料也能感到惊人热度的鼓胀也在促他。于是他任由理智沉入无边的海,尾高高扬起,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埋在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了个更热更的物什骨地在他间一片淋漓的水上磨蹭。
“若是疼了,一定要同我说,千万别忍……”
话音被缠在腰间收紧的龙尾打断,紧实有力的长尾拉着他与自己贴近,无声地邀请他一同沉沦。
扩张的结果并不算到位,不过坤泽的早早便好了承欢的一切准备,于是的一寸寸开窄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痛感,只是强烈的酸胀感混着内空虚被填满的快让他的思绪也像是蒙了晦暗的白雾。脑沉绵在迷醉的漩涡里,让他忍不住腰迎上入侵者的进占。
直到齐没入,躯间严丝合嵌在一起时,两人才同时长叹一声。温的粘紧紧裹住,而至最深的更是被绞紧。他能感受到丹枫随着他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而颤抖,愈发急促而凌乱的息,掐在他掌间的窄腰像是被人养温了的玉。视听三者带来的强烈快感远甚于一个人在漫漫长夜抚自己,景元咬着牙压下不不顾地捣弄的冲动,循序渐进地缓缓加快着速度。
饱满的端缓慢破开甬时,周遭的肉还来得及在它抽离去时热情地绞紧挽留,将将要出时甚至还隐约能看见因充血嫣红的黏念念不舍地挂在他的肉棒上。而随着他弄的速度加快,每一次碾过感的黏、被完全侵占都会带来更盛一层的快感。肉可怜兮兮地吐着清,甚至来不及完全合拢就又一次地被彻底开,只能被动地被塑成契合的形状。渐盛的快让他将下人拥得更紧,抽搐着将他绞紧,他听到颤抖的息中夹杂了断续的嘤咛。
「咚咚……」
“龙尊大人,您命我去煎的药已经熬好了。”
门外骤然传来的响动将景元几脱缰的理智强行拽回,他的埋在丹枫光洁的肩情不自禁地狠咬了一口,艰难地在临近高边缘停了下来。重重息了两声,确定了自己的声音还不至于沙哑到让人浮想联翩,才清了清嗓子,大脑飞速运转着。
“进来吧。”
“诶?龙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