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层叠绿叶后早已成熟的红浆果,静静等待被人品尝。
他的牙酸胀,牙尖发,只想将什么韧的东西狠狠叼在口中碾磨。乾元的本能促着他,于是他便这么了。
随着上的贴近,埋在那口里的也探进了前所未至的深度。尖锐的犬齿刺穿了后颈薄的肤,像是一滴酒落进盛开的莲花,谷物发酵的醇香与莲飘散的芬芳合在一起,混着腥甜的血气被他尽数吞下。阴的前端涨大成结,他的腔紧贴着丹枫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下人因生腔被与撑满到极致时,全不自主的颤抖与情难自禁的呜咽。
但相比生理上那近乎让理智沉沦的快感,更让景元动的,是丹枫给予他的、几乎溢满他腔的沉沉爱意。他所注视之人同样回望着他,他所追寻之人为他慢下脚步,他所爱慕之人轻吻他的。那轮高悬在罗浮所有人上皎洁无瑕不染凡尘的圆月,此时正雌伏在他的下任他予取予求。他将独属于他的月亮紧紧锁入怀中,再不愿分离。
他们两人就着这样相拥的姿势侧躺在床上,景元拉过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脑袋埋在他的发间,用鼻尖去蹭他的颈侧,静静等待着高的余韵如水一般慢慢退却。
“起来吧。”
丹枫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听起来显得格外风,只可惜说出来的话语却一点也不近人情。
“再多让我抱一小会嘛。”
后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却依然听话地松开了环着他的手臂。在情中被正式标记后的坤泽几乎要将自己的掌心掐出指印,终于还是长呼了一口气从景元的怀中坐起来。他比景元年长许多,也勉强算是景元的半个师父,今天这一切又是因他过错而起。景元可以沉沦在本能之中不愿意与他分开片刻,但是他不能。他抬手迅速套上了自己的短衫外套,掐了个驭水决草草清理了一下两人上凌乱的,又伸手扯过搁在床的云骑短褂披在景元肩上。
“随我回鳞渊境。”
“诶?”景元系衣带的手停顿了片刻,“为何不去我住,更近一些?”
丹枫叹了口气,没忍住在景元脑袋上轻弹一下。“持明人口九成九都是和仪,闻不到你我二人上的信香。若现在正大光明走在大街上,你猜明天仙舟小报的条人物会是谁?”
言语间丹枫已将衣物整理妥当,面上红褪去,又变回了往日清冷孤高的模样。他一把扯下漉漉的床单随手团了两团进景元手里,支开了诊室的窗散尽屋中两人信香郁的气味,尾尖勾着景元的手臂示意他随自己一同离开。丹鼎司的医馆午间常规停诊,四下无人,两人才顺利到后院坐上了丹枫停在院中的星槎。
待到星槎停在鳞渊境入口,丹枫将他手中紧攥着的那团床单扯下留在星槎里,又从后座上取了坛酒嘱他抱好,才昂首阔步地朝着龙尊的寝走去。这尚是第一次景元光明正大地随着丹枫进至持明族禁地中去,往常他都是寻个守备稀松的空歇偷偷溜进去的。好在一路上未受什么阻拦,与他们照面的持明族人皆是冲着丹枫恭敬行礼,再迅速扫他一眼点致意后便快速离开了。景元便这样与丹枫隔了一步宽的得间隙,亦步亦趋地跟在丹枫后边。
“啧。”
前的脚步停顿片刻,他抬起顺着丹枫的视线向前看去,却发现在龙尊住前院的门口,站了数个持明内卫。直到丹枫走至门前,那几人也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图,为首一人更是佞笑一声,了个揖便肆无忌惮地开了口。
“龙尊大人,恕小的不敬,此乃是持明禁地,非我族人不能踏足,劳驾龙尊大人带来的贵客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