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气晴朗的早上,守约悠悠转醒,迷糊中感到一只温nuan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腰间游移,他睁开眼,看见铠果真没有走,抛下所有工作,和他一起窝在被褥里,享受不可多得的懒觉时光。
他们睡在隔bi卧室,守约脸凑过来,吻了吻老板的chun。
“腰已经不疼了,”那只手在rounie自己腰间的ruan肉,他抬手牵住,从指feng插进去,心满意足地与它十指相扣,“铠总,我好像那个古代祸国殃民的贵妃。”
宝石似的眸子藏不住笑意,他醒了,张口就要逗铠:“能让皇帝放下朝政,甘愿为我服务。”
“你不是贵妃,我也不是皇帝。”感受到对方的殷切注视,铠犹豫片刻,决定再pei合说点有趣的。
“……如果是,你就是我唯一的正室。后gong不会有别的人,他们会被我们算计干净。你也不会祸国殃民,因为我会让那些编撰历史的大臣,绞尽脑汁在史书上赞扬你的美名,后人看不到你的飞扬跋扈,虽然我觉得这个词本shen就不适合你。”
“铠总,你疯啦?”守约眨眨眼睛,卧在铠shen侧,饶有兴致地继续聊没有营养的废话,“这样你就变成昏君了。”
“也许我本来就是。”
“听起来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还继续讲?”
“因为好玩嘛,”守约笑眼弯弯,很高兴铠今天愿意陪他,“老板,我真的好喜欢这样黏着你。”
也许是昨晚酒劲还没过,也许有些事情说开了就更容易坦诚,他前所未有地直白,承认自己很眷恋和铠待在一块儿的感觉,特别是分开两个月后。
“如果时间停止就更好了。”
柔顺发丝从额间垂落,姣好面容在朦胧光线下平添唯美色彩。他们挨得很近,小狼就在怀里躺着,和他枕同一个枕tou,被褥底下,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开始轻挠他的掌心。
好yang。
弄得铠心里也跟着不上不下,他反手钳制住,将守约搂得更近,报复xing般去咬小狼的耳朵:“前段时间我父母来找我,你知dao他们说什么吗?”
“不知dao,”男人温热吐息chui在耳畔,守约眯了眯眼,舒服地哼了一声。ruanruan的,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把他吃干抹净。
“他们说:‘只要不把家族产业搞得太荒唐,其他随便你。’”
“喔,”小狼懂了,“原来是父母的授意。”
所以老板可以在该工作的时候不去上班,和他一起蹲家里摆大烂。
“不是,”铠否认,“我本来就这样想的。”
“?”
所以平日里把家族产业经营得那么好,其实也没耗太多心神?什么商界奇才……守约刚要张口问,手心里却突然被sai了一个形状奇特的小异物。
他将手伸出来,举到两人视线交汇chu1。是个金属薄片,yingying的,硌手,边缘有许多不规则锯齿,通ti淡淡金光。
“钥匙?开哪扇门的?”金属薄片造型jing1美,刻有繁复美丽的花纹,很古老的样式,让守约想起阿尔卡纳产业的著名标志。
“旧阿尔卡纳留给继承人的古宅。”
“听起来很气派。”
“或许吧。”
“老板没去过吗?”
“他们才刚告诉我不久。”
上次见面,铠的父母留给他一把钥匙,以及一个神秘的地址,嘴里还说着什么,修复古宅太费事了,下次再也不干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带你的小情人一起去看看吧,我们还ting中意他的。也不知你怎么回事,谈了四年还没个动静,一点没有当年我追你妈的风采。”
“真逊啊。”
???因为不是你们在教养我啊,谁跟你们像。铠当时满tou问号,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失忆了。
“应该从你们自己shen上找原因,”他接过钥匙,一脸不爽,从此待办事务里又多了guan理古宅一项。
夫妻俩打算去亚热带雨林逛一圈儿,没空跟儿子叙旧,在此之前,他们在北国雪原待了两年,和当地土著同吃同住,尽享人间烟火气。
自由随xing,真是令人羡慕的生活方式。
守约把玩着手上的钥匙,侧颜映入男人眼帘,比金子更加惹人注目。
“想不想去看看?”
“想,什么时候?”
“起床吧,”铠揽腰把他抱了起来,“就今天。”
“……想再躺一会儿,”守约立ma改口,shen子往下坠,假日里他格外慵懒。
“乖,”铠nienie他漂亮的脸dan,不为所动,“起床。”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