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哄着,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他穿衣下床。
“自己没吃完,就来抢我的?”铠勾起小狼下巴,果不其然对上一双狡黠笑的眼睛。
“别乱动,”铠皱眉,有些疼地看着下这个蛊惑人心的小坏,什么都不了,却又无可奈何,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平日里得太过。他俯去吻,特意用了些力咬对方角:“百里守约……等到了那边我再收拾你。”
语罢,他便咬住男人手里的牛角包,专挑被住的边缘下嘴,温热齿随着动作过手指,感微妙。
小狼什么都没吃,累极了便趴在他肩沉沉睡去,醒来竟不喊着要吃东西,本来就没多重,他可不想小狼在自己边还饿瘦了。
“……太早了。”守约努力深呼平复心情。
“……”没有回应。
“就要抢你的,”守约嚼嚼,伸出掉嘴边的巧克力酱。
“别叫我老板。”哪有被包养情人耍得团团转的老板?
“老板……”小狼语气亲昵。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在情爱时的抚摸总能让他迷醉,守约眼神追逐着,低去咬投喂过来的豆沙包和卷。
“我现在不是老板,”铠拇指抚了抚柔红的,小狼总是不经意到手指,他有些心难耐,“是保姆。”
“唔嗯……”手指在口腔内使坏翻搅,溢出断断续续的呻,脸上也开始泛起情动的红晕。守约说不出话,却摇摇,间被物抵着,只能抬手攥住男人衣角,用盈着水的眸子去看他。
这副模样格外惹人怜爱,任谁都狠不下心,特别是铠,他沉默着,明知这狼有喜欢玩,喜欢逗他,以及喜欢看他吃瘪的恶习,还是轻叹一声,退了出去。
看起来即将要被拆吃入腹的人,反而最游刃有余。守约最懂得如何引男人上钩,他知铠不会强行迫自己,便愈发仗着爱肆意妄为:“……对不起嘛。”
这一举动构成了极大的挑衅。汁水和津弄了满手,心绪也如水般涨落,铠再也沉不住气,一把将肆意点燃他火的始作俑者推倒在沙发上。
“不想?”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门被开条,守约好奇凑过去,却没看到期待的人影,猛烈的风灌进来,卷着黄沙,刺得脸生疼。
铠抿:“把睡衣穿好。”
“我喜欢老板这样喂我。”他微微躬,眼睫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看起来异常乖顺可人。
他总是这样古灵怪,不按常理出牌。心里盘算着挑逗人的鬼点子,忍不住低轻啜一口铠的咖啡,却撇撇嘴说:“苦的。”
“好吃,”他快乐地炫了好几个,又喝了半杯豆浆,然后嘴,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西式早餐。
“我错了,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这话守约自己都不信,他用脚尖去勾男人衣摆,带着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刚到腹肌,又被瞬间握住脚踝。
“那也是全世界最贵的保姆,”守约笑,他又没好好穿衣服,半边肩着,肤白皙,轻重各异的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看不见的隐晦,有意无意勾着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望。
很嫌弃。铠放下杯子:“怎么不吃了?”
他们没去餐厅,家准备了营养可口的早餐,提早摆在茶几上。守约洗漱完在沙发上坐下时,咬开的春卷正好酥脆不口。
“我不,”漂亮眸子里混杂着情和心机,他就是想吊人胃口。铠剥了果肉递到嘴边,他趁机咬上去,连手指一起吞入,犬牙轻轻刮过指腹,柔热的小开始贪婪吻果汁的香甜。
(二)
“那你现在撩我?真行啊,”铠正苦忍着望无发,神情很不悦,“越来越坏了,跟谁学的?”
“哈……”手指与口腔分离,带出细长银丝,小狼气还没匀,就撒着说,“想出门……想和老板一起去欧洲。”
“……”尾巴一摇一摇,显然是美人惯用的心计。铠沉片刻,照例纵容他:“再靠近一点更好喂。”
“我觉得老板手里的更好吃,”守约主动靠过来,语气暧昧,“想要你喂我。”
“呜哇——”风声太大,襁褓中的婴儿哭喊起来,里间飘出一个温柔女声,“守约听话,不要出去。爸爸明天才回来,先帮妈妈把门关上。”
“一点也不乖,”他居高临下,眼神晦暗不明,“看来宝贝不是很想出门。”
于是守约变换姿势,跪在沙发一侧,像个待饲养的小动物般满怀期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