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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认一些随着时间变迁带来的力不从心。倘若不借助药物帮助,通常四五分钟就结束了,两人都食髓知味,却无力再进一步——这也是中年男人必将面临的困境。但素还真毕竟是素还真,脑中真书藏万卷,不肖数时已另寻出路;第一次吃万艾可他还有些负担,旋即会到床上运动得到巨大回馈的美妙,感叹科技改变生活,其他桎梏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男尊严。

        他把叶小钗从床褥中捞了出来,黑色针织裙裹在小中间,他将裙摆捋到叶小钗的腰间,便去摸他的私,叶小钗小小地息一声,自己捂住了嘴;他弄一会儿,口便汁水淋漓,翕张肉,等待他的阴插入。素还真将口的布料也一并扯下来,倾啃咬他的房,叶小钗再也忍不住,张开叫了出来。他的呻并没有多媚婉转,应当是割时连着损毁了声,糅合淡淡的沙哑,却多掺了几分情的意思。房被他得鲜红大,他仁慈放过,转战他的嘴;却见叶小钗忽地挣扎起来,眼中兵荒乱,想要起。素还真登时意识到什么,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弹,一边拉开他的大的阴挤了进去。叶小钗的腹痉挛,短促地尖叫一声,翘起的阳出一小淡黄色,腾升起一物的臭。素还真再一腰,口又溢出一小,来回弄几次,叶小钗才得一滴不剩。素还真用指尖撇开他蒙着脸的散乱发丝,发现他已经无声地哭了起来,眼角嫣红,脸颊,忙出声安:“归齐只有我一人知晓,不必觉得丢人。”心下却是十分舒爽,觉得这人又可爱了几分。

        他哄逗了只言片语,复又提枪抽插,重振雄风。叶小钗起先还咬着,不肯走漏一点呻;素还真也没他,被紧致甬包裹,水一点一滴从口淌出来,濡一大片床单。后来叶小钗也断断续续地息起来,像两颗成熟发黑的樱桃,在眼前摇啊晃啊,素还真得昏天黑地,渐感高降临,两人紧紧相拥,他一声低,将稠进套子里。叶小钗抓住他的手腕,浑颤抖,下淫汁,也跟着了点稀薄的出来。

        他的那样坚又那样柔:刮着青山凛冽的谷风,又淌着绿水母慈的悲哀。素还真趴在叶小钗的前静静地想。倘若我知晓为何爱他就好了,或许在我第一次听见他沉稳的心时我就爱上他了、或许我在闻到他蜂花洗发水的香味时我就爱上他了、或许在那只拥有必死天命的鸡尸首分离他半张脸溅上鸡血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他爱得肝寸断爱得七死八活。我这一生只过两件失去理智的事:第一件事是不死心地看过天安门的火光,第二件事是无人地与叶小钗坠入爱河。

        素还真两年后回到北京,京城已改换面天翻地覆。时至一九九二的正月深冬,他同叶小钗在南阳过了个简朴的春节,动回到故地得知“南巡”准备,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他重返政治权力中心的机会。

        临行前他恳求叶小钗同他一齐回去,承诺衣食住行与富贵荣华。叶小钗抱着白白胖胖的金少一,坦然地微笑起来。

        你之归并非我之归,我会在家里等你的。

        素还真怔愣半晌,发疯似的扣住他的后脑,拼命地吻他。

        他的声音糊不清,微微发颤:“叶小钗,你要等我;叶小钗,你要等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回到北京,他先是联系了屈世途与无衣师尹,三人通宵合计三天三夜,花了不少钱贿赂一些无衣师尹在银行积累的关系,将素还真送去了负责“南巡”的宣传

        此后几年他干得扶摇直上,如日中天。“南巡”影响结束后乘热打铁地进了烟草局,坐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中途没有回过一次河南。

        一九九六年的秋天素还真突然想起那个朴实安静的农民与他世可怜的小孩儿,时至各大中学如火如荼地招生,他心作打算将金少一接来北京,把口放在自己名下,以他的关系能安排进首都的任何一所中学读书。

        但他与谈无还未离婚,办这件事还需征求他的同意,于是一个长途电话拨过去,开口就是:“师弟,好久不见。”

        谈无着实惊讶,自听闻八九学素还真被放他,便未有再联系他的心思,多年来在上海灯红柳绿地快活潇洒,同疏楼龙宿、地冥等人组建“静安寺姐妹淘”,只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已经壮志未酬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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