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另寻他法,但终究求不满。柳寒英又是大少爷脾气,向来只有别人惯着他的份,哪有他惯着别人的份?
蓬莱的手指被他当作画册强势一方的阳,连带着摸向承受方的私,就着小口打圈,慢慢临摹出淫秽的线条。
霎时,思绪错换因果,方时鸣的手心从未如此过,竟觉与生俱来的掌纹是由对方尖一笔一画雕刻而成。
或许对方一样紧张。柳寒英期而上,从背后圈住蓬莱。他姿高大,峻岭似的罩着对方,投下一片阴影。
蓬莱还是不吭声,柳寒英自作主张,唰唰翻到骑乘那页,恨不得对方化作画上妖,立分开双,殷勤地弄他的物,上下起伏。
方时鸣只好妥协:“晚上吧,等晚上再给你,行吗?”
方时鸣低眉顺眼,抚掌称赞:“干得不错。”
他频频眨眼,见方时鸣一样睁睁合合,不由笑出声。
话毕,在跟前摊开图册,包住方时鸣的右手,迫使对方僵的指尖划过画中最下的地方。
霸刀下颌挨着方时鸣肩膀,低声说:“不用紧张,我带了春图册,先一起瞧瞧。”
柳寒英:“?”你说话好几把怪,到底是指我干得不错,还是指里的人干得不错。
柳寒英:“……”您完全没有黄色细胞的吗?别人爱你鼓掌,别人高你打气?
方时鸣被盯得心虚,搀起对方,柔声细语:“你怎么不上来睡?”
柳寒英到底是个小子,不懂全副武装只几把的猛一量。一顿作卸下衣饰、解开腰带、剥掉衩子。阳激动地从中探,迎面便是一阵冷风,冻得瑟瑟发抖,急需寻个温柔乡子。
柳寒英越想越面红耳赤,作势咳嗽:“如何?这是我高价购来的画册,够活色生香吧?”
柳寒英顺着纹路濡隙,不易察觉的空缺便填满了水光。
柳寒英心中警铃大作,把画册贴到对方眼底下:“不许睡!好好瞧!选一个!”
柳寒英口干燥,急忙翻向下一页,不忘低询问怀中人的阅后感。
柳寒英对准怀中人的耳廓气:“时鸣喜欢哪种姿势呢?正入?后入?骑乘?还是都想要?”
柳寒英气极反笑,嘴角勾起阴恻恻的弧度:“时鸣,我是认真的。我们来吧。”
津原来这么黏腻吗?他疑虑着。
这套春图册是连环画,骑乘的姿势续着印了好几页,幅幅步步推进,颇有水到渠成的意思。画中二人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在濒临高的瞬间猝然而止,引人想入非非。
方时鸣刚刚沐浴一番,此刻着里衣,披散长发靠在榻边。柳寒英凑近,淡淡的水气随之扑鼻袭来,与对方温的眼眸互相映衬。
柳寒英反锢手腕,不容蓬莱逃脱。他伸出尖,抵着指划了一。
柳寒英松开手腕,连连点,生怕对方反悔。
明明是日常不过的景象,对方也没有骨的暗示,柳寒英却从静默中品出隐晦的诱惑。
方时鸣顿时啪啪鼓掌,卡着点拍出了霸刀的心声,给画中二人助阵,就差摇旗呐喊加油二字。
是夜,月辉倾泻入窗。柳寒英脸色通红,揣着小黄书,推开房门。
方时鸣本就小上一圈,他下面又是个难惹的大家伙。对方吞起来会很费力吧?骑乘又进得深,吃不下怎么办?若是吃到一半哭出声,自己心了又该怎么办?
方时鸣一脸困倦,并不答话,顺势打了个哈欠。
方时鸣大惊失色,可惜无法收回手臂,只能任由对方到掌心发颤。
方时鸣掏出手帕拭去满掌水泽,却无法去除上方如胶的粘稠感,只好反复搓指节。
霸刀凝思,趁着还未被方时鸣拍成阳痿,一把揪过对方衣襟,正解开。
方时鸣恍然大悟,攥起沙包大的拳,安:“没事,有我在,两拳,什么冲动都不用。你尽上来便是。”
方时鸣捂住对方的嘴巴:“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蓬莱静看他,不作声。
怎料人鸡同时低的一瞬,方时鸣四
“我怕一时冲动,到时候就不是你睡觉,而是我睡你了。”柳寒英咬牙,直奔主题。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霸刀便不罢休,继续舐不停。
蓬莱没有正面拒绝,淡定劝:“你先脱吧,你脱光了我再脱。”
一时莫名眼热,惊觉月光也能灼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