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被架着放在绳索上时,相柳也不知自己还剩下了什么。
这个一次次令他数十万大军节节败退,这个一次次令他也不得不暂避锋芒的军师相柳,大荒战神,如今甚至连站立都不到了。
可他偏偏又无力分担那一切,如此一来的结果就是让那条无的麻绳在他下的几感所在来回的摩。
曾经的深海妖王?
尊严?
要不这样吧,上一次罚你走珠,走不过一个结你就哭着求饶了,有丰隆替你求情,上次就饶了你一回,这回就把上次没走完的珠走完吧,不过这一次应该是没有人能来替你求情了。”
“那我就要叫小夭过来观摩观摩,曾经她那位清水镇的旧识,如今是个什么淫乱的下贱模样”
麻绳无比粝,加上相柳双无力,两方架着他的仆从刚一松手,那糙的麻绳便勒进他下的肉之中。
除了火辣辣的疼
本能的畏惧取悦了玱玹,对方的手掌在他发轻抚,好似在安抚他一般。
一旁的人目不斜视,见到美人这般窘境,却无一人上前施以援手。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地。
相柳灵力被废,四肢经脉尽断,早是个连凡人都不如的残废了,加上平日里神索压,再有诸多药物蚕食,又刚刚大出血虚弱,没人搀扶,他甚至站都站不稳。
看着相柳支撑着,努力的想从地上站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跌坐回去。
可那一刻,玱玹心中却又升起一抹卑劣的隐晦的快意来。
相柳短促惊叫一声,随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无力的双手有些慌乱的抓紧麻绳,双脚也竭力的踮起,意图分担的重量。
所以就要接受惩罚。
几米长的糙麻绳扯开,一颗颗系到拳大小的绳结缀在绳之间,这就是相柳将要走过的路,是他这次‘越界’的惩罚。
何其荒诞。
玱玹的语气很是和缓,但说的话却令相柳浑泛起一阵阵的寒意来。
仍旧红的阴被全的重量紧紧压在了满是刺的麻绳上,外翻的小阴被迫裹紧了这凶厉的刑,后也被下坠带动的麻绳勒紧,整个人好像被分割开,楔在了一柄刀刃烧的通红的尖刀之上。
“如果走不完……”
相柳苍白的嘴蠕动,他想说些什么,或许他应该求饶的。可想想这次的事,恐怕就是求饶玱玹也不会放过他,又何苦多作践自己一次。
“啊!”
“别怕,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毕竟你肚子里还怀着丰隆的孩子。
作为一个隶,却又一次妄图去反抗主人的意志。
因为黑帝就站在一旁看着。
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而已。
沉默片刻,相柳凄然一笑,应了一声
“好”
“要不要我让人帮你抬一下,跨过这绳索?否则凭你自己,恐怕连这绳索都骑不上去吧”
看吧,即便是强如相柳,即便这人曾经甚至差一点就在万军之中取下了他的首级。可如今他却只是一个,被调教得连生死和高都由不得自己的废人而已。
几个仆从扶着相柳,将他从床榻上搀到了抻开的麻绳边,便松开了手。
满殿人看着,那银发曳地的清冷美人,有些颓然的摇晃着,他似乎很想稳住自己那一破败的躯,可惜,很可惜。
他看着相柳连站立都无能,跌坐在地上之时,那人那张总是竭力粉饰的平静面容上,终于无法克制的出现了一丝惶然与无助。
玱玹口中的走珠,不过是贵族中用来惩罚不检隶的一种刑法,说好听点叫走珠,实际上就是一种酷刑罢了。
玱玹将他这一副狼狈的姿态欣赏了很久,才终于挥手,让人上前将他架起。
可最终,他还是点了点。
玱玹戏谑的笑,相柳的脸色则更难看仓皇了两分。
他甚至连站立都不到了。
除了仅存的那一点点念想,那一点点不要被小夭发现他现今的丑态外,他还有什么剩下的呢?
玱玹施施然的走到相柳旁,扶着前的绳索,转去望他那赤的银发美人。
玱玹的手掌猛然扣在相柳的后脑,将他拉到自己近前,骤然笑了,接着一字一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