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又不得不再度面对它。
嘴微颤,相柳又下意识想向一旁看去,可转到一半,他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垂下,相柳深深了一口气,随后猛然向上踮起,同时向前扑去。
像奋不顾的飞蛾。
他想越过那绳结。
可那绳结何其巨大,即便他已经跃离地面几寸,也不过是让那绳结正正好抵在了他的阴中央而已。
相柳眼中眼泪迸溅。
那糙的结抵着他的阴,承着他的重量嵌进他的女之中,生生陷进去了一大半。
中被那糙的绳结填满,加上先前阴被蹂躏的痛楚与快感,相柳几乎是瞬间便抵达了高。
他夹紧麻绳,一阵痉挛,口中吐出的息越发重,两个中都出水来,又染了新一截的绳索。
好半晌,相柳方才缓过力气来想继续前行。可那绳结哪儿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相柳一向前,那绳结便在他中摩,粝的表面加上细的绒,几乎一下就让他了,那刚刚离开一点的绳结便又会被他无力的坐着回当中。
如此反复几次,相柳有些无助的昂起,眼中被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烈感受冲击的近乎涣散,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被一颗绳结得要死掉了。
满殿人都看着这一幕。
看着他一次次踮起脚尖,却又一次次的坐落回去,那大的绳结在他红的中退出又进入,好似他求不满到在刑上自一样。
低沉磁的男人声音从这副瘦削浅薄的白皙中发出,曳地的银发将他的拢在其中,又将他的脆弱与淫乱曝其外。
那足有拳大小的绳结已经被相柳中出的淫水浸透。而这一个绳结,已经摩着在他的中进出了一刻钟还久。
本就红的前后此时被粝的麻绳摩的更加嫣红,好像开到熟透的花,再轻轻一搓,就要烂的渗出嫣红的鲜血来了。
似乎是有人实在不忍再看下去,相柳间原本绷得紧紧的麻绳竟松了一些,在相柳下一次屏息向前时,那巨大的绳结竟‘啵!’的一声脱离了他的女。
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高兴,那漉漉的绳结又死死填进了他空虚的后之中。
“唔……”
相柳惨哼一声,又开始了之前那种惨绝人寰的拉锯战。
绳结一次次从中退出,又一次次被狠狠压入,相柳几乎开始分不清,究竟是他在走绳,还是这绳子已经有了自我的意识,正在奋力的干着他。
“一颗绳结能玩成这样,相柳,你还真是……”
玱玹走到相柳旁,抬起他薄削的下颌,望着对方那张因为痛楚和高有些苍白失神的脸,啧啧讥诮。
相柳迷茫的望着玱玹,好半晌眼神才聚焦在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