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声忍痛的闷哼,但至少不骂人了,沉默着任我啃,像只羔羊。莱欧斯利背上还有几条新鲜的伤,和其他已经愈合、开始发深的疤痕不同,还带着粉色、有些甚至没完全愈合。我盯着它,干脆伸出了上去。他骤然伸直腰打了个激灵,两条都跟着有了细密的颤。
莱欧斯利比我想象的要好闻,没有地下场那群家伙人的味,着有些清爽、柔的,未愈合的伤口带有点隐秘的血腥气息,他越打抖我越是细细地,糙的苔划过未愈合的肉,直得发麻。莱欧斯利努力撑起,咬着牙讲:“别了。”
“为什么,”我糊地问,“不舒服吗?”
“……”他迟疑了会,干脆整个人伏到桌子上,“快点。”
好吧,我想。眼线往下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灰色子被打了一片,看着就发沉,感觉得一拧能挤出水来。
我吓死了:“你每天都这么多水吗,这也——”
莱欧斯利瞪过来,我连忙止住话,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不、不太健康。”
哦,我在放什么屁。
他转过,不再看我,沉声:“别说废话。”
他骂得太有气势,我不敢反驳。唯一给我勇气的大概是他下那个会水的肉。子还老实地留在上,我想了想,直接把手放在记忆中的位置,隔着布料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那个正在蠕动瑟缩的肉。
它的感好极了,比我睡梦中想象的样子还要好,只是把手掌贴紧那漉漉的地方,莱欧斯利就抖着子险些去了一次。可怜的肉饿狠了,连带着腰都抽搐着,尽力活动每一外的肉去嘬弄女孩的掌心——尽是掌心也让它感受到了临近高的快感。
莱欧斯利打着抖,难得翘起屁,压着我的手上下摩起来。我兴奋起来——天啊,他看起来真可怜,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大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抖得直晃,如果不是趴在桌子上,怕不是都站不直。
我没有动作,手还是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任对方动作。他磨了不多会就发现了问题,扭命令:“动。”
我才不听:“你动动。”
“没力气。”
“你动动,”我鼓励地在他后背亲了一下,“然后我会帮你的。”
莱欧斯利又叹了口气。然后那对翘的屁就贴着手掌上下左右地蹭起来,把每一都得漉漉。媚肉被迫贴着燥的衣料去贴合你的掌心,还碰不到得发疼位置,空虚地抽搐了一阵,更急得等待他人的抚,却毫无效果,只是继续之前无用的渴求动作。
我好心把手掌竖过来,大拇指贴紧了肉深,指更是连着布料一同进了内,燥地折磨那最感又漉漉的肉腔。莱欧斯利屏住气,猛地夹紧双拱起,抽搐了一阵。手指感受到他的深又出一大水,热得发,呼呼的。我满意地用指了,差点把他后半从地上起来,鞋尖勉强够着地板,布料更深地扎进肉里,疼痛带来的是惊人的恐怖快感。
“哈——”
莱欧斯利把低到桌前,瞪大眼睛,不受控制的、颤抖的就靠着半个手掌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
我本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