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扭阻止了动作。力气大得扭开了我控制他的那块布料,当然,更过分的是——
“它怎么动了!”我脸色发白,作呕感从胃升起,一阵拧痛。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它就是会动的。”
“那你别叫它动。”
“……”莱欧斯利拧着眉,艰难转过,岔着,“不喜欢?”
我没忍住干呕了一声,莱欧斯利气得脸色发青。于是我努力平了恶心感,委委屈屈地讲:“它长得太丑了。”
“……”
莱欧斯利努力呼了几下,我看出来他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揍我,然后出一个怒气重重的怪异的笑:“那就不玩,来玩别的。”
我瑟瑟发抖:“玩、玩什么?”
他讥讽:“随你。”
气氛有些尴尬,我心虚得很,眼神四乱瞟,正好看见之前被送到那瓶加了料的枫达,想到了转移的话题:“这瓶枫达被他们加了什么?”
鬼知加了什么,现在救了我一命就该对所有人说谢谢。
莱欧斯利抬眼瞅了眼我【我浑发】嗤笑一声,好心说:“能有什么,也就是媚药这种让人兴奋的药剂。”
他着几分嘲讽,这次攻击不再对着我了:“那群下贱东西。”
我好像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人一年前跟我说,漂亮不代表好事。
但现在——
我心下一动,然后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那——”
他闭了单边眼睛,去看我。
“那对有什么危害吗?”我有点激动。
“嗯——”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下我,拉长了感叹。很明显我俩想到了一样的地方去,但他拒绝了:“没有什么危害、毕竟是市面上的助兴药剂,但我不会喝的。”
我有点失望:“真的?”
“不喝。”他再次拒绝。
“那用下面喝呢,”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开始玩莱欧斯利下肉花,听着对方因猝不及防的抚而没忍住的息,“就喝一下。”
“……不,”莱欧斯利的手再度紧紧抓上桌板,不过这次面对着我,“我拒绝。”
“拜托了,”我出一副可怜姿态,顺着水直接把一手指了进去乱搅,“拜托你了,莱欧斯利。”
两片肉被我玩得不断开合,张开又打在一起,暧昧的水啧声渐渐响起,不断增大。莱欧斯利弓起腰,忍耐的姿态却把下送上前,更方便让我玩弄。
我又伸进去一手指,在柔脆弱的内抠挖着,不顾对方的状态接着残忍地研磨,然后可怜兮兮地讲:“求求你了,莱欧斯利。”
他没再答话,咬着极尽忍耐的模样让我心动极了。或许是因为在忍耐,或许是出于默认,我亲了下他的眼睛,高兴地说:“那我当你答应了!”
他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