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重,把瓶子更深地往他里送。
莱欧斯利的眼眶突然红了,抖个不停的在空中无安放,最后架在我的肩膀上,成了他挣扎的支点。他的肉渐渐咽下了瓶口,然后是瓶颈,由于过力的抽插连带着枫达也出来了些许,我觉得有点可惜,就渐渐放缓了动作,变换着他屁的方向试图把出来的往他里挤。
当我彻底扒开他的肉,想看怎么进去时,突然发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莱欧斯利,这是什么?”
我着他的肉上的肉色凸起,有点好奇。结果对方像是电了一样开始再次大幅度挣扎起来,原本习惯的肉再次抽搐着——看起来小了一次——但被瓶口严密地堵住了,倒是冒了几个气泡。等手忙脚乱地再次扶稳他的,莱欧斯利才撅着屁、上面还了个快干净的玻璃瓶子,手臂遮住眼睛,咬牙切齿地讲:“要我说什么?阴、肉豆子,东西,随便你称呼,反正你一我就要高了。”
“这样啊。”我迎合,却仍是好奇,于是用指尖抠起来,那颗可怜的肉粒就这样被指甲抠得东倒西歪,变得红、颤颤巍巍地破开保护层,立起来粉红的内里、感完全暴在空气中,你悄悄口气都要抖个不停。
莱欧斯利的声音完全哑了,他似乎是第一次求饶:“别玩了……”
我才不理他,接着扣那颗可怜的豆子,很快他就夹紧了还停在内的玻璃,几乎竖起来,橙色的汽水翻涌着,被紧实的大夹紧——
他高了。
我了他的屁试图安他放松。但很快、就不这么了。
“莱欧斯利,”我的语气愉快,“你能把这瓶枫达喝完吗?”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你别太过分。”
我才不理他,顺着他高的动作维持着机会倒立的姿势——莱欧斯利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了,完全任我玩。我就一边摇晃瓶子,一边去抠他口中的豆子。他的抖个不停,重量完全依在我上,不知又被我玩去了几次,那瓶子里的饮料才将将干净,他的腹甚至因为过多的灌入抬起了一个小幅度,晃一晃能听到水声。
我有点可惜:“都进去了。”
“……恭喜,”莱欧斯利看起来不太想理我,“游戏结束,小姐。”
“等等。”
我把他从桌子上扶起来,语气愉快:“我们得把它搞出来。”
“你只要、把那个出去……它很快就能干净。”
“不,”我把莱欧斯利从桌子上抱起来,让他那双厚重的靴子踏到地上,“我不。“
这么说着,我握着那个罪孽深重的玻璃瓶,用力地在他的里抽插起来。
“!“他一下抱住我的肩,瞳孔骤缩,不成语调地骂起来,“疯子、呃——”
我把他搂着的双臂推下去,也不让他靠着桌子或是哪里,于是他为了可以依靠的地方就是正下方、正在折磨他的那个枫达专属玻璃瓶。
我把玻璃瓶用力往上抬,几乎是能把人举起来的力气——莱欧斯利看起来有些吃痛、但不停颤抖的和的下现了痛苦后的欢愉。他又一次试图把住我,被我灵躲了过去。那个该死的玻璃瓶一点点破开肉,进入内腔,它没什么好用的,唯一的优点是又又长,足够给刚经历完高和药物刺激的内足够的快感。
我很开心地安他:“莱欧斯利,你已经把瓶颈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