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干净……没事啦……”
我了语气,讨好:“我自己洗。”
莱欧斯利低着,先是搂住我的不住抖,然后笑声才漏出来。那对眼睛终于褪了冷意,弯起来,话语里也是藏不住的笑:“好啊,我帮你洗。”
……这家伙心里一定藏着坏主意。我沉默了会,试探问:“怎么洗?”
他掰起自己一条,罪魁祸首的肉还在漉漉地水:“进来。”
莱都斯利神色自然:“你说的,这水多得很,帮你洗洗衣服。”
“……这衣服我还要穿的。”
“所以才要洗不是吗,”他挑眉,嘴角仍带着笑,“来啊?”
我屈服了。这么一想,在遇到莱欧斯利之后真是损失了不少衣服,被撕烂了包扎伤口的,还有即将进他里的——我不觉得被那么“洗”了还能穿。
他自己衣服也被折腾破破烂烂的,划破的、染上血的。
——衣服杀手。
我给莱欧斯利起了个新外号,当然,偷偷想的。他仍然看着我,靠着墙,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干脆举起双臂把衬衣脱了下来。在努力将贴的袖套往下拽时,莱欧斯利止住了我的动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衫上,瞳子一抬,似乎要往上打量,又很快侧了过去,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谁让你脱衣服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不脱下来怎么?”
“……又不是都进来。”
“那穿着也没办法弄呀。”
我抱怨,完全不理解明明是他的主意又要阻止是什么意思。莱欧斯利没有看我,还是望着别,抿着没再讲话。我盯了他一会,注意到对方耳廓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薄红,才恍然:“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么一想,好像每次都是莱欧斯利在我面前被扒光,我很少在爱的时候脱衣服——主要是也没什么用。
他没理我。我突然升了点勇气,这勇气让我忘了方才的倒霉事。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讲:“你见过女人的吗?”
莱欧斯利的眼珠转过来,看到我之后又敛了下去,尽如此,下巴却微微抬起:“嗯,你希望我见过吗?”
“我在问你耶,禁止转移话题!”
“哈,好的法官小姐,”他笑起来,“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见过,按照裁决,我大概会被指认为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