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高了。我意识到这点,于是看得更仔细。原本细密的快感逐渐累积,强烈地集中在下面,带得思维也放缓了,短暂地脱离了现实——也许这就是人们沉迷于爱的原因。那只手随着快感逐渐失了力,动作缓慢,逐步累积、即将到达的高打开了入口。莱欧斯利难得放松了心情,等高完,他就可以要求女孩自己、像平时那样,有可能会玩得很重,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
然后,我把自己和莱欧斯利的手一同抽出来。
外界施加的力打破了幻想。女孩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进了里,并不温柔地抠挖着。莱欧斯利瞳孔放大,毫无防备的袭击让快感也来得太过刺激。他拱起,下意识想抽出手掌,却被对方死死按在原地,两条像过电版痉挛起来,咙里的声音完全不像自己、早已失了平常的音调:“高、要高了——”
“不用。”
我盯着那,不去移开视线:“我想看。”
他动作僵,或许还在闹脾气,但手指却实实在在地推了进去,口一点点拢进异物,张合着勉强挤下凸起的骨节,直到卡在,就差将掌心也送进去了。莱欧斯利的手比起我要厚实很多,男人的骨架天生要比女人大些,或许自己起来要比我更爽些。
“可我想看。”我盯着他的肉,被强迫张开的口边缘微微发白,艰难吃着那两手指,糙地磨蹭着肉。
我俩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又安静得很,水啧声就显得格外明显。肉的媚肉被得带出、拉长,又随着手指的动作怼进深,凹进去、像个小小的水潭。男人的渐渐打起抖,随着手指的动作加重。
外,偶尔的也是表演,以至于我现在不知他是不是装的。不过这样假装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咬上他的,磨着,原本因失血而有些发白的被咬得漉漉的,磨出鲜亮的红。手则一路往下,覆上那只不愿意更深一步的手背,顺着口的方向施压按过去。
上就要高却被迫停下的停在半空,扭成一个怪异角度,像是死了般静止,然后是不受控制地痉挛,两条大开大合着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安抚即将高的口,可快感还是如水般退去了。莱欧斯利躺在桌子上,张着嘴用力呼,等那对了层雾的眼珠重新点了光,缓缓移过来,对上我的脸时,我亲了他一口。
我了把他的发——出乎意料的柔,然后把人从我肩膀上移走,将两条落在桌面上的分得更开,因而自的姿态更加明显。原本为了保护脆弱内而合拢的肉被迫掰到两边,出口吞咽的模样。我半蹲下,看那只布着伤痕的手进自己的肉,那和莱欧斯利反感的态度不同,水挤着隙往下掉,一派淫的模样。我隐秘地咽了口口水,然后抬看他:“动呀。”
“……不用摸那,”莱欧斯利低下,似乎是专心地陷入自中,“这随便也能高。”
我好心提醒、促:“摸摸你的阴呀。”
回答我的是紊乱沉重的呼。莱欧斯利的紧实,腰悬在半空中显得格外细窄,腹极速收缩着,显然是在准备即将到来的高。我用指尖随便抠挖,就能听到破了调的呻,大绷直了用力,肉腔咬得愈发紧,好似挛般抽搐——
迎来了第二手指,这下吞咽得就有点勉强了,才进了一个指节就被死死卡住。莱欧斯利皱起眉,一边着气,一边尝试着前后浅浅抽插起来,偶尔泻出一两声极轻的叫声。
他像条快要渴死的鱼,而这条即将游上岸的鱼忽然奋力挣扎起来,带着桌子要碎了似得响。我用力按住莱欧斯利的手,看他急得眼角都染上了红,漉漉下摇摆着试图蹭上我的——被我侧躲了过去。他只好咬着牙、有点可怜地发:“要高了、摸摸,还没高,啊啊——”
这似乎有点过分了,于是我想了想:“我帮你摸前面。”
我学他的话:“要高了吗?”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搂过大的手直直插在女里,另一只手则握上了自己的阴,只是还没动几下就被我拍掉了。手背浮起浅浅的红,莱欧斯利神色沉下来。我不为所动,继续要求:“你只许摸后面。”
抽插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又动作起来,如同机械般确的动作完全不像是在取悦自己。大拇指翘起来,按在被肉包裹的阴上,原本微微探出的肉豆被用力压扁,像肉泥般碾成各种可怜模样。莱欧斯利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音调,很快又被抿紧的堵住。肉被出了水,一动会发出粘相互击打的水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