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特意选用了敬语来恭维太宰治,只是这样的恭维太宰治却敬谢不。
费奥多尔捻了捻手指尖沾着的白色,伸手抹到了太宰治地上。
“难不成太宰君以为我给您下了春药吗?”费奥多尔扯下太宰治洇的子,手指弹了一下因为刚刚完现在变得萎靡不振的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是想和太宰君一起享乐而已哦,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费奥多尔微微歪过,“而且您难不是确实乐在其中吗?”
“嗯,我在,有什么事吗?太宰君。”费奥多尔的食指指尖刺入了太宰治后内,“……哎呀,居然一下子就进去了,不知两会怎么样?”
太宰治用尽全仅剩的力气试图在床铺上扭动的姿态在费奥多尔眼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青年面上毫无疑问是针对他而来的杀意和愤怒,可是在那愤怒之中却又掺杂了无法忽略的情。
“哈啊……”
“不过既然您说您对男人没有兴趣……您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吗?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您这样的表现足以称之为天赋异禀,就算全世界的男娼里也少有您这样感的人物了。”
“不是哦?我可什么都没,这些确实都是您真正的反应,是属于太宰君的才能。”费奥多尔赞叹,“即使是我也没想到您会有这般杰出的、娼的天赋。”
“……你了什么?”
“果然,我就猜到太宰君会这样说,”费奥多尔说,“我唯一能告诉您的就是这些的确是您原原本本的反应,没有加任何料哦?也就是说您确实是只是被玩弄就高了。”
“真没想到太宰君的居然会这么感啊?平时难有玩弄自己吗?”
眼看着太宰的似乎想要往内蜷曲,费奥多尔毫不留情地将之用力掰开,让太宰治的隐私位毫不遮掩地暴在空气中。
太宰治的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他像是试图冷静自己的心绪似的深了一口气。
“两也很容易就吞进去了啊……后竟然是粉红色的,真不愧是太宰君。”
“这样的废话就不必说了吧,我可对的男人没有兴趣。魔人、你到底对我了什么?”
“……魔人!”
太宰治首先怀疑的就是刚刚费奥多尔给他注的药剂有问题。
说起来奇怪,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说这些话太宰治都不会像现在这般耻辱。不过是一些肉上的乐趣罢了,就算合下去虚以委蛇,只要达到目的又有何不可?
他的阴又一次起了。
明明只是这样而已、明明只是普通的抚摸,连爱抚都称不上,太宰治竟然就觉得自己被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点着了一样烧灼了起来。
费奥多尔的笑意加深了。
弄就了……?这怎么可能?
但正因为现在在他上为所为的是那个魔人太宰治有那么一阵竟然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费奥多尔没有说谎,至少在太宰治的反应没有加料这点上没有说谎。而这一点太宰治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才对。
太宰治冷眼看着他,没有试图闪避。
说着,费奥多尔的手便又一次抚摸上来。这一次他没有去摸太宰治的感地带,只是用手掌一点点覆盖过太宰暴于表的肌肤。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那么这样如何?
太宰治咬牙切齿地低声念,这时甚至眼球都有些充血发红。他又一次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如先前那次一样,他的反抗完全没有半分作用,甚至在费奥多尔眼里那些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迎合。
“您果然很有天赋。”费奥多尔再次评价,“不知这边又如何?”
随后是不可置信,甚至还有很少、但确实存在的自我质疑。
费奥多尔的手再次向下去,划过太宰治的袋一直摸到了太宰治的屁。
太
然而事实就摆在太宰治面前不容辩驳。
太宰治一瞬间就知他这时想要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