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几乎把下咬出血来了,然而费奥多尔却怜惜一般制止了他。
“何必如此苛刻自己呢?不必您求我我也会赏给您您想要的东西的。”
“不――”
拒绝的话还没能从嗓子里彻底吐出来,费奥多尔就已经自顾自抽插了起来。太宰治眼睁睁看着那欧美人的阴在自己的后里面进出,把里面透明的挤出泡泡来。魔人的一次又一次压下,把太宰治的屁拍击出了淡粉色。
水声、啪啪声、太宰治逐渐压抑不住的息声。
费奥多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太宰治前列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远比手指更加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太宰治不知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不知自己的到底为什么会对男人的碰这样感。他全心全意和自己的情对抗着。
不怎么样,虽然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这样的结果比起他最初计划中的要好得多……坚持住、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敦君和国木田君,然后――
费奥多尔笑了笑。他一言不发地再次加快的速度,终于再次从那张倔强的嘴里出一声短促的呻。狭窄的甬收紧到极限,几乎把费奥多尔箍得动弹不得。
“啊、哈啊……!”
太宰治被了。
他的小抽搐着,禁不住向后仰去,白色的甚至到了自己的珠上。
“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哦,太宰君。”
然而,费奥多尔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用肉刃强行在不停收缩着的内内开拓出一条通路。他俯下,在太宰治收缩的瞳孔内印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游戏的时间还长着呢。”
……
“哎呀,又搞成这样了啊。”
果戈里进来的时候,费奥多尔正在通过手环给太宰治注第二次麻醉针。此时的太宰治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的上尽是暧昧斑驳的痕迹,先前好好绑好的绷带也早已四散开来,和床单一样泡满了太宰治的淫水。
“我说,费佳,太宰君这种状态已经没必要打麻醉了吧?”
果戈里也不嫌弃太宰治脸上未干的和唾,走到床边戳了戳太宰治的脸。
“这可不行啊,果戈里。太宰君的话再怎么防备也不为过。”费奥多尔扒开太宰治的眼检查了一下,确信太宰治真的彻底失去意识了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也是呢,”果戈里转而又去掐太宰治的,只是稍微碰一下而已,那对已经被玩得通红胀大的便立了起来。如果不是阴已经不出任何东西,恐怕此时应该就再次起了,“毕竟太宰君在最开始那几次可是差一点就逃走了……这次也一样把他这段时间的记忆洗掉吗?”
费奥多尔“嗯”了一声。
“就让太宰治的记忆停留在刚刚他故意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吧,这样的状态要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