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蛞蝓……!开什么玩笑!
明明只是蛞蝓,还会对人类有吗……!
他的抵抗似乎叫蛞蝓有些不耐烦。在尝试了几次之后那条蛞蝓忽然向前探压下,将太宰治的整张脸全数覆盖在下。
因为蛞蝓的行动与他的目的正好相同,太宰治便没再尝试给它更多的刺激,只是老老实实地静静等待着被它完全吐出来。
青年好看的脸势不可挡地直直撞上了蛞蝓的内,他的眼角忍不住冒出了两点泪花。由于落点还算柔,撞击的速度虽然猛烈但太宰治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痛苦,只是鼻子受到了些难以忍受的定点冲击。
青年的被挤压着一点点抽出去。首先是脚腕刮过口腔内侧的牙齿,随后是大的布料被撕裂,在太宰治的整个下半悬空挂在外边时,蛞蝓一个用力一口气将青年整个人全数吐了出来。太宰治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翻了几圈,上的黏和地上的灰混在一起,一时整个人都颇为狼狈。可是太宰治却顾不上这些,而是立刻深深地了一口气。
太宰治自然也发觉到了蛞蝓的异常举动,他回忆了几秒钟几年前为了嘲讽中也特意去看过两眼的蛞蝓构造,最后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飞速瞟了一眼面前那个乎乎的肉。
“呼、呼啊……”
蛞蝓颇感不舒服,它的内腔再次用力压缩了一下,叫太宰治本就困难的呼几近停滞。在这非人的力下青年的再次向腔的更深下去。
阴黏答答的略到了太宰治边,开始用幅度不大的摆动在他紧闭的两片间摩挲,显然是要把它的阴送进太宰治口中。
“咕啾,咕啾……”
“咕滋、咕滋――”
太宰治将嘴闭得更紧了。他死死咬着牙,一边试图摆躲避,一边用鼻息呼出几滴险些落进鼻腔内的。
在太宰治试图爬起时,那条蛞蝓以比之前捕猎时更加迅捷的速度将全压迫在了他上。巨大的颅覆盖在了他的咽,如果不是在最后一刻太宰治察觉到了什么努力向前窜了一些,恐怕现在他的整个面都会被它的底盘盖住。与此同时他又察觉到了―些更糟糕的东西。
“……!”
……那个该不会是子或者生腔吧?
不过蛞蝓本的反应可比太宰治激烈多了。在太宰治撞击在内上时它的整个活动都瞬间停止了,腔也本能地尽可能紧缩起来。在几秒之后,它的内腔突然用力挤压起来,试图将太宰治吐出内。
该死的蛞蝓!太宰治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太宰治努力侧过,死死盯着自己面前那条蛞蝓的。一条巨大柔的半透明条状物正从右侧的生孔中一点一点向外探出,不过几分钟而已就将那条尺寸远超乎常人的东西完全吐出了内。它的长度足有一米有余,不过照蛞蝓这个族群本该拥有的大小比例还是略差一些,只是即使这样对于人类来说也足够超乎常规了。
所覆盖到的地方血仿佛在发,甚至还有微微的痛感。是酸吗?不、这个感觉不太像,反而像是……
“呼……哈啊……”
太宰治自然知那是蛞蝓的生,而它会将他拘束起来又出生的原因即使是智商有些缺陷的人恐怕都能轻易察觉到。太宰治咬紧牙关,努力调动着自己的全肌肉,试图从这个怪物下脱逃出去。可是那条巨大的蛞蝓几乎是将自己的全重都压制在太宰治上,叫他分毫动弹不得。别说是脱逃了,他连正常呼都在这巨力的压迫下难以维持。太宰治几乎费尽了全力气也只是将几手指的指节从压迫中解放出来,而且在几秒钟后便再次被生物的肉所覆盖。
窒息的感觉对于太宰治来说并不陌生。在黑手党接受审讯对抗训练的时候、在将自己的脖颈挂在吊索上的时候、在投入河任由清水没进他的口鼻的时候――他曾无数次会到这种大脑空白缺氧以至于无法思考的幸福感。只是这一次赋予他这种感觉的是一条讨人厌的动物。
冰冷新鲜的空气从口鼻涌入肺,为他的血重新注入活力。在深了整整三大口气之后太宰治才勉强从窒息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四肢也重新有了些力气。他用小臂支起上,摇晃着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
“……唔!”
在那条生
那生的末端垂落在太宰治的面颊旁边,试探着磨蹭了两下。与蛞蝓内的黏略有不同的半透明温热从那东西的尖端滴答滴答地打在太宰治的侧脸上。
不过蛞蝓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