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曲着探进腹下又一次抚摸上他的嘴时,太宰治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野兽的意图。
它想用这种方式迫他张嘴呼,如果不到的话或许会趁着他昏迷的功夫强行将阴进来吧……不过也有可能直接就这么杀了他。太宰治神游着,思维和视线都在时间一分一分的逝中变得模糊。那东西倒是颇有耐心,只是优哉游哉地叩击着他的牙关,静静等待着品尝猎物的那一刻到来。
若是按照最优解此刻老老实实顺从蛞蝓的意图才是最审时度势的选择,毕竟最终结果难以更改,主动听话的话至少能够留下自我意识,不至于晕厥过去任人摆布。若是在别的时候太宰治大抵会出这样的选择,可是这时他却不想这么。
――毕竟这可是一条蛞蝓、见鬼的蛞蝓。他绝对、绝对不会主动委在区区一个蛞蝓下……无论是真的蛞蝓还是人形蛞蝓!
……最终,太宰治还是晕厥了过去。
在发觉到交对象失去意识后那条蛞蝓终于慢慢挪开了子,将太宰治的脸重新暴在空气中。失去了太宰治的竭力抵抗后,蛞蝓到底是顺利地将那尺寸不小的阴入了太宰治咙中。只是即使是将太宰治的口腔得满满当当、甚至插入了食之内,蛞蝓的生也仅仅只进入了类似于人类一个的大小,剩下分的直径已经完全超过了太宰治双的容纳极限,一寸都难以进入。
蛞蝓的动作顿了顿,似乎终于发觉了这个位应当并非生所用。不过它也并未在意,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太宰治咙忍不住吞咽了几次,将它生上分出来的黏完全吞进了胃里,之后它才将生从青年口腔中抽出。
那极长的生像是人类的手臂一样灵活地在太宰治的颅上一点点扫过,仔细地抚摸过每一寸,甚至将青年的发丝一不落地全数打。不过到最后它还是没能从那里找到和它同样的生孔。于是它的阴开始向下,从脖颈到小腹一路细细探查过去,一直摸索到大的位,碰到那个隐藏在太宰治间的小口。蛞蝓尝试地探入了一些,而那个口也很好地容纳了它。
它理解了:这大抵就是它应该用于排的地方了。于是蛞蝓逐渐蜷缩起来,谨慎地一点点将太宰治的重新卷起来。没有几分钟,那条蛞蝓犹如一条巨蟒般将和它交的猎物紧紧缠绕在的中央,连同四肢一同紧紧拘束起来。它拖动着太宰治的向废墟残存的房梁上爬去,直到将自己和太宰治像蝙蝠那样倒着悬挂在梁上。腹的黏在风干之后变得颇韧,蛞蝓小心地将之粘连在自己的尾上,好用它来承担它自己与太宰治的重。
在理好这些前提后,蛞蝓终于能够放心下来解决自己的生本能了。它缓慢地蠕动了一会儿,有意让腹略过太宰治上的衣物。被胃中酸腐蚀过的衣服已经变得格外脆弱,只是这种缓慢轻柔的动作而已,那些像是树一样干的布料碎块便纷纷从太宰治上剥落下来。
很快,太宰治便彻底赤了。黏糊糊的生试探着缠绕在太宰治下趴着的上,随即尖端向下探入了他的之间。
“嗯……呼……”
太宰治的呼重了一些,眼下的眼球动了两圈,似乎上要醒来。
蛞蝓并不在意交对象的状态,而是继续将自己的生向内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