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神经病看待吧。
“呼唔、呼哧――”
太宰治息着抿了抿。他的口腔和咙中满是黏糊糊的,连胃里都有种刚刚用过食的满胀感。那没有什么滋味,但是依然叫他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太宰治干呕了两声,将那些东西尽可能弄出嘴里。
“滴答、滴答。”
几滴顺着太宰治伸出来的尖从两米的空中径直滴落在地上,在满是干涸黏的地面上打出浅色的水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口中和的深似乎逐渐烧了起来。
而这种感觉就像、就像……
太宰治的瞳孔缩小了。
――就像春药。
“该死的……!”
太宰治低声咒骂了一句,鼻尖渗出几滴虚汗,后忍不住紧紧收缩了一下。那条插入他屁里的阴拥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灵活,在太宰治内的时候也能够如同活物一般蠕动探索。即使太宰治再不甘愿,在春药的作用下他被那东西狠狠碾压过前列时也依然忍不住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太宰治的收缩似乎很好地激励了那条蛞蝓。在意识到太宰治的反应从何而来时它就开始有意识地碰着那个位,试图激起更多激烈的反应。
在蛞蝓源源不断的碰下太宰治的阴终于也起了,铃口渗出的几滴前落在了蛞蝓的表上,和它上的黏为一。在意识到自己居然起了生理反应的时候,太宰治的内心里涌出了以被侵入时更为强盛和隐晦的杀意。
他居然被区区一条蛞蝓强到起了……?
“呼、哈啊……嗯、该死的……”
……之后一定要在它的尸上撒上整整十包盐,把它成蛞蝓干!
蛞蝓并不知太宰治心里几乎要溢出来的恶意,反而是插得更深了。
太宰治轻轻咬着下,用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可即使他能逃避眼前的这幅图景,也无法逃避出内涌来的热意。
明明只是个动物竟然对人类的交方式这么了解,这算是生物本能还是它本就拥有着与此相当的智力?也对,毕竟再小的蛞蝓也有大脑,更何况型这么庞大,恐怕脑容量和正常人类也相差不远了吧。
太宰治的思想飘飞在半空中,呼逐渐不可控地变得更加急促不规律。他忽然开始期待国木田独步或者中岛敦能够快一点过来、再快一点。
……早知就不把纸条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了。到了这时太宰治才忽然有些后悔,不过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
好热、好想要……要什么?太宰治的双轻轻磨蹭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似乎在发热,但是又似乎有些冷。他的深似乎在春药带来的情下渐渐化,变成了温的水好叫那侵犯着他的东西进入得更方便。
“咕滋咕滋咕滋……”
太宰治有些失神,他试图凝聚起自己的注意力好想方设法从这种无使力的绝境中谋求一个可能,可是在每一次他稍稍清醒一点时便又会重新被灌注了他整个中的快感所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