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杀人犯,浪货,反正你们连骂人都只有那几句。”
爱德蒙吐出一口血,血是直接贴着渗入咙,又跑进嘴里,弄得到都是咸腥味。
“你这——”
“你们——”接着天草也挨了一记,“看不起我们是吗!”
和伤害过他的人也没什么区别。这些有钱有权的人,说到底,掌握着最大的暴力,而不是区区几张纸。他们的国度建立在暴力之上,他们购买暴力,再用暴力胁迫更多暴力与资金,于是他们不断争夺最高暴力的位置。
天草继续看着他,那些男人在他里动,将机械化件来去,白色的在内淌,因为机械没有防止倒的,它们很快涌入胃,积成一小滩。爱德蒙动了动手指,碰到天草微冷的长发。那居然不是人造发丝。
他偏吐出一口胃,只觉得天草这句话比这一群人造成的伤害都高。
玩,急不可耐地分开双,将阴压入对方内,透明的玻璃里甚至能看到阴的行动。天草歪看着爱德蒙,就好像被强的不是他一样——话说,那种真的能感受到冲动吗。
爱德蒙看了一眼天草,觉得这人委实不能算什么小情人。天草笑了笑,小声叫他:“亲爱的~”
“杀人和干人都别磨叽行吗。”爱德蒙淡淡回答,“你不会以为自己能听到忏悔吧?”
也就是他,不然哪还轮得到他
现在他们被暴力推翻。真是循环往复,谁都是假装有法律和规则,并假装不知法律就是这群家伙的暴力规章。
“你还知?我的大少爷,你们不都是用那种眼神看我们吗?!”他被按进枕,颅骨都压得发疼,“你还知——你还知我们都是人?!你有什么,钱,公司,豪宅,还有你的小情人?”
“你以为自己很有骨气是吧?”
对方生生被他噎住,阴狠狠突入他的,在本没有扩张的地方行进,整个下都像被劈开,疼痛冲进胃,搅得他想吐,“咳呃……”他本没看他们,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和手指下天草的发丝,“呃、呃……”
爱德蒙想笑。他们被一群闯入的暴徒按在床上,但他真的想笑。血肉从上剥离,不知谁的手插入他肩膀,在锁骨周围蠕动,不停地将肉和骨骼分开,“啊……”他的锁骨被扯出来,溅起的血花落进他眼里,他转了转眼珠,甚至懒得眨眼。红瞳被血色覆盖,让他的一只眼睛显得不像人类,不过这些人似乎本来也没把他当人看——尽结构上讲,他是这里唯一的纯人类。他们扯开他的衣服,拽起一条向一侧拉,大骨和骨之间炸出尖锐的痛觉,爱德蒙恍惚着抬,天花板在他眼前旋转。他色苍白,本来就白的肤已经毫无血色,被冷汗浸得淋淋一片,但他觉得不错的。在逐渐愈合,但骨骼还没来得及生长,肉就再次被划开,这次手伸向另一锁骨,在粘稠的拉扯声中用力把它直接从里扯出,“啊——啊……啊,咳呃……”
天草的表情就是无语。
“你还会疼?”他得到的是一巴掌,“贵族的玩就给我闭嘴。”
“我没有,呃……你给我弄疼了,我肯定跪地求饶唔……但是,哈啊……求了又怎样……你们是以为,唔……暴力得到的结果,很有趣吗呃——啊,啊啊……咳,”他又吐了一口血,慢慢自己的牙,“和抢你们东西的人,呃……没区别啊。”
“嗯……”天草依旧笑着,“可能吧,呃……我只是,咳呃……你们随意。”他不喜欢闯进别人家强他的人,但他也不喜欢爱德蒙这种资本家,他在两种不喜欢之间谁都不选,无所谓,这个世界的最终解可能就是无所谓。
爱德蒙着气回望,主人和机突然变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效果还可笑。
天草了嘴,爱德蒙的味依旧是甜的,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工业式的甜,让人吃起来有种吃水线的感觉,不过赛博朋克世界的一切都这样。他咬了一口肉,慢慢嚼碎,甜蜜就渗到齿间,在所有还是人的件中扩散,“嗯……”他们似乎想他吃人肉,但他觉得非常不错。吃cake的感觉就像吃神赐的食物,从咬下第一口开始,你就会觉得所有理纲常法律德都是一纸空文,cake天生就属于你,那是基因和灵魂层面的规定。
爱德蒙的锁骨突然被怼到他嘴边,血从肉上落,滴到他间。
“吃。……不想死就给我吃。”
爱德蒙:“……”
“爱德蒙·唐泰斯……你后悔吗?”
“呃……”天草非常敷衍地了口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