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即使是他们也得承认,他是个相当俊朗的男人。他的膛还在起伏,移动的尖和腰线看着就让人想伸手去碰。他的往后仰,混沌的目光直视最上方,而他们的、灼热的注视溶解着他的肤。他在被慢慢分割成碎片,然后——
咔嚓。
那是他的肋骨再次被扯出的声音。
爱德蒙恍惚地笑起来。痛和愉悦一起搅着他的脑子,他不知该喊还是该呻,于是他笑。他的手指往边蹭,努力试图碰到天草,但有人抓住他的手腕往旁边一摔,他的指尖从天草那边开,坠在床单上,“啊——啊……”腕骨在疼。不,手臂也在疼,肩膀也在……
他拼命地呼,但咙破开了。杂着血的空气落入肺,灼得气发疼。有人抓住他,手指从气口往里压,一寸寸推过气,到达更深的支气再用力一挑,“唔——唔,咕呃……呃,呕……”他的整个右腔被剖开,破碎的肺组织和对方的手一同破而出,“呃……”发不出声音。他干呕着,胃往外漏,在咽灼烧着气。不要……会死吧,这种……
“别再这么了,好吗?”天草的、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杀掉他。请为自己留条后路,各位。你们是下层的英雄,所以,请务必不要死在这里。”
杀了才是留后路,爱德蒙模糊地想。但这都无所谓了,他听到他们站起,在床边走动的回响。天草抱紧他,循环渗入他的伤口,封住血。那些也许也致命的,但爱德蒙只是抽搐着,小声地息,用混沌的目光看着天草,而天草被他们压住,按在他上,再一次承受阴,“唔……爱德蒙,没事的……嗯……活下去……你,唔……”他的伤口被天草咬住,对方着那些碎裂的肉块和内脏,将他再次一点点吃下去,“很甜,所以……嗯……你得被我吃啊……”
“给你……吃,”爱德蒙勉强挤出一点能分清的话语,“把我……吃掉……”
也许从这样的疼痛里,才会有什么一点一滴地渗出,填满他的生命。
天草去已经离的血肉,再去往里探索,破开他正在愈合的伤口,将刚生出的一点肉嚼碎。同时涌入天草内,他的内 已经被红和白填满,那些混合物在机械内被阴推得移动,像某种古怪的艺术品,“啊……”爱德蒙听到自己在呼,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但他又确实还在呼着,血肉和温度都没有离开他,他感觉到天草的发丝在他脸侧抚过,带来不同于燥热的凉意。
天草俯视他。阴翻开天草的口,再用力压入,但机械只是安静地承受,尽这种感觉逐渐突破他的屏蔽范围,让痛苦袭击他的。他护着爱德蒙,而那些人扯住他的发冲入更深,阴甚至能到内的,交合发出怪异的水声,“唔……啊,哈啊……”他勉强调整呼,让自己的声音比敷衍多些诚意,但这没有阻止他们继续干爱德蒙。阴依旧在他们两人内律动,每次压迫都是在将他们一起拉扯、撕裂,让血或是循环渗出。
爱德蒙抽搐着,又出来。他的瞳孔因为药物和失血完全失焦,濒死般看着天草。天草的呼也变得混乱,一阴在他腰侧摩,仿佛能隔着玻璃干进他内,蒙上透明的腰腹,快速变成白色的,“呃……”他的声音也变得糊,他们用力往里干,将更多的入,但即使是他也无法容纳太多,内的很快往外涌,挤出机械的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