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树望着他,慢慢过一口气。他知嘉纳想让他干什么,主动去碰对方——主动去找自己的感点。他咬着下不声,睫因为对方的指尖颤动。嘉纳从下方拖起他的睫羽,俯下,细细地舐那柔的睫,“呃、”的感觉在脸上扩散开,嘉纳着着就是一口,“呃——呃,你、都说了别在脖子以上、嘶……”
嘉纳强迫他狗一样跪趴着,阴忽然撞进深,狠狠到最里面,“呃——啊,啊——唔,呃……”他的下意识弹起,又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去,阴在里面大开大合地抽插,没几下就卸掉了他的反抗能力,“啊、啊……唔……”不可以、内的望忽然被填满,世界好像变得不
“……”春树无可奈何。他慢慢扭动腰,裹着对方的阴,伤口被蹭过时疼痛让他大脑发白。他的本来就没有多强壮,上压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本没办法随便行动,只能一点点试探着让对方的阴过自己的,蹭着内的肉,“嘶……呃、呃……”他压抑着自己的息,但他嘴里发干。这太过喜欢这种感觉了。有东西在内移动——不要想——他缓慢而艰难地蹭着自己,一点点发,“嗯、呃、哎……?呃、啊,哈啊……”到了。在他声音变调的那一瞬间嘉纳就突然撞过去,阴抵着感狠狠压过几次,将肉得发发热,“呃、唔,唔……啊、啊……”控制不住。他的声音简直就是在邀请对方。春树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压抑着内升腾的望。不行。他不能……
“看起来不太好啊,小麻生。”嘉纳的指尖过他惨白的脸,“你比较喜欢哪里?要是我……不,要是你技术不太好的话,可能会更疼。”
他的,让他完全趴伏下去,“呃……”没有。对方直接冲进他的,口被撕裂一点,他全都在发抖,构不成轻伤——这样怎么可能构不成轻伤——这个念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好在他在嘉纳来之前就稍微理过自己,伤口并不严重,疼痛很快变成火的麻木,“呃——”他听到嘉纳的呼落在他耳侧。疼、大脑好像要抽搐了。春树目光发虚,垂落的眼睫挡着大半的视线。他说不好自己是喜欢嘉纳的这一点还是讨厌,其实很大程度上他就是因此才和嘉纳这个人约炮的。对方总是弄得他没办法思考,脑子发白、意识放松,但他又分明在与此抗衡。意识在分成两半,一半昏沉地想要求欢,一半却死守着一条线。他尽可能地蜷缩起来,却被嘉纳按着后背拉平,“咳,咳唔……”
腰被拎起来了。
“呃、呃……?”
嘉纳忽然抽出来,刚被插过的口收缩着,内的肉已经被唤醒,却得不到更多的抚。嘉纳本就是在逗着他的玩——就像逗一只家养的物。阴着他的,轻轻拍打,端在口来回地动,浅浅刺入又抽出,不停地刺激,“唔……”春树看不到嘉纳,也完全不知对方打算什么时候什么。全得要命,汗水浸透了肌肤,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想要,想扭动请求对方进来,到他失去意识位置——但是不行。他和自己的搏斗着。不要、如果屈从于望的话……不要。只有那个绝对不要。他稍微闭起眼息,感受对方的行动,“嗯……”汗水从后颈落进发丝,不自觉上仰,“啊……嗯、唔,”他的腰忽然被按住,嘉纳在他腰窝一拧,“呃——”对方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掐着他的肤,腰间的肉没那么耐疼,一掐就是一红,“呃……别、”他想从对方手下逃开,但嘉纳故意往下压,手指移到尾椎时往内挤,“唔——唔,呼……”对方用力一按,感的被狠狠刮过,“呃……嘉纳、扇……!”
嘉纳拼命干着他的,一上来就是可怕的抽插,一时间春树只能捂着嘴发出闷哼;他两眼发直,全都是汗,可怜地抖动着。不要。手指缠着床单,寻找细微的凉意。这样会疯的。意识又一次躁动起来,快感迫着神经,让他的思维滞涩,他的息落在自己耳中,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左右为难。不要。保持清醒、不要放弃思考。阴冲进来的时候思路会瞬间散开,而后又强行聚集起来。
嘉纳笑着拍了拍他的,拍打时肉被带得相互挤压,那种若有若无的刮蹭让春树想打他。望在里升腾,却迟迟找不到发的渠,只能被这样细微地刮蹭来获得满足,“啊……你、唔,唔……”嘉纳按住他的腰,将阴刺进一半,在他内摇晃,顺着肉画圈,“嗯、嗯……”感被过又开,嘉纳用望刺激着他的,“呃……”他全泛红,手指绞着床单,意识逐渐涣散,“嗯……唔,唔——”嘉纳又一次退了出去,就是不肯让他如意。春树的目光发直,他的眼睛被泪水覆盖,只能看到床单上自己的影子。嘉纳在他后低笑着,声音断断续续,“嗯、呃……?”
“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