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要,脑子里的一切都逐渐漏下去、被床单收。“呃、嗬……”一只手撑不住自己,脑袋抵在枕上,额在枕面磨动;他的视野里是自己的阴,望涨得厉害,他咬紧牙关维持着意识,“啊、哈啊……”嘉纳的阴在内翻搅,就像肚子里有个乱的活物,拼命在甬里挤着。春树的脖颈因为姿势被撞得不住弯折,脊骨几乎贴到床,“嗯、唔,呼……”
“舒服?”
“呃……还行……唔,……”
“我觉得也许。”阴再一次地抽出,嘉纳愉快地笑着,“要不是看在甜甜圈的份上,给小麻生几条疤也不是不可以……这里,”他的手按在春树肩膀,直接掐出一红痕,“直接切开的话,就会有像翅膀痕迹的东西。血会顺着小麻生的胳膊落下去,我会把你的血喂给你……”他顿了顿,有点遗憾般又用力一拧,“啊——啊,啊……”春树疼得往下倒,但嘉纳的手指忽然再次向口,向内挖,压过神经,死死抵着粘,“呃——”春树的声音被水声吞没,嘉纳的手指疯狂地在里面搅动,指腹一次次打上,“唔,唔——哈啊……”汗水因为姿势进发间,金发被弄得漉漉一片,“唔、唔……”有什么东西被进来了。个不太大,半截手指长的小东西,但因重力往里面落,一直进去,“嗯——啊,哈啊……”就像他想的那样,那东西突然开始震动,在里面拍打着;它周围遍布着硅胶的绒,每一次震颤都会狠狠扫过肉,“唔——唔,呜……”
“疼?疼还是爽啊?我不了,反正我还不错。要是要死了和嘉纳先生说哦?”嘉纳忽然给了他一巴掌,因为他的挡在嘉纳和他之间,这一下更多地在他耳侧,打得他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喂,看着我。”
在春树的世界里他是倒立的。这个合格的施者毫不留情地锤上他的后背和大,在骨骼周围敲击,“啊——呃,嘶……”春树的脚被他压住,整个人按在床,本避无可避;的摇晃使得后的东西侵入得更深,感的被得发,“唔……呃、哈啊……”他目光发直,疼痛和快感好像混合起来,越是疼,越倾向于感受快乐,将痛苦麻痹。他弹、试图移动,获得的只是嘉纳更狠的一下,“呃——”
疼、但是里面好舒服……
春树的尖痛苦地垂落,泪水让他的面容显得极其狼狈,“唔——”嘉纳忽然插入了他。双手掐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整个人按下去,“啊——啊,啊……”
溅出来,他的大染上了白浊,黏腻的腥气弥散开来,“呃……”嘉纳本不会给他休息的机会,阴再一次捣进去,将那震动的东西往里压得更深。一切都是模糊的。春树试图睁大眼,却只得到了越发混乱的世界。他被困在自己弯折的躯里,看不到外界,只知这是一场疯狂的、歇斯底里的爱,“啊——”又一次深入。春树抓着床单,拼命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出来。但嘉纳立刻把手进他嘴里,强行拉出他的,“唔、咳,咳……”唾被带得糊了一脸,能闻到自己的味,“呃……”被拉得太过,咙里发出怪异的呻,春树的声音被完全控制着,嘉纳一个深就会溢出咙,“唔,呜……”